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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他還算輕鬆,一旦出門,年夕必須跟著到處跑,他沒有馬騎,更沒有轎子坐。
沒多久,易定成功的找來了轎子,王蚺坐轎子,易定則騎馬在前面帶路。王蚺對轎子的造型不怎麼看好,這頂轎子太過花哨,掛了紅綢,繡了大量的花,八位轎伕也是高矮胖瘦,不知道靠譜不靠譜。
醉意過後,王蚺開始隱約感到有些不舒服,於是,他也懶得與易定多說話,正好可以坐在轎子裡打盹。估計他一覺睡醒就到了相思谷。
年夕反覆盯著出行的隊伍看了又看,如果易定再找幾人敲鑼打鼓,應當就更像迎娶媳婦進門的迎親隊了。
出行前,易定彎下腰掀起布簾,關心王蚺的情況。他見王蚺臉色微微發白,忍不住伸手探了探額頭,王蚺看似在出汗,但體溫偏低。易定又摸了摸臉頰和頸項的問題。
王蚺睜開眼瞄了一眼易定:“別亂碰。”
對於易定,他簡直一刻都無法省心,只要他稍不注意,易定立刻貼到他身邊,絲毫不安分。
“是不是很不舒服?”易定略微擔憂。
“沒事。你要走就趕快帶路,不然我回屋睡覺了。”王蚺拋下話,也不知道是誰沒心沒肺送來雄黃酒,湧起的絲絲醉意,伴隨著體內躁動的異樣感覺,王蚺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毒。
易定最怕王蚺反悔,他趕緊應道:“那你先休息小會兒,到了相思谷我再叫醒你。”
說著,易定急忙放下布簾,他迅速翻身上馬,一行人朝著相思谷前行。
路程行至一半,年夕深深的感覺到情況的反常。
路上太安靜,安靜得令年夕毛骨悚然,沒有蟲鳴鳥叫的樹林,不但聽不到小妖怪們的歡笑聲,更是不見他們的蹤影,連風似乎都停止不動了。
年夕從來不認為前往相思谷的道理可以如此清靜。
相思谷堪稱今古鎮的幽會勝地,幻景美妙絕倫。一條清澈的相思河圍繞山谷,谷中有一棵巨大的相思樹,上面時常掛滿了許願的小紅綢。祈禱健康的極少,祈禱平安的也極少,來到相思樹的人們幾乎是在為自己的愛情祈願。
每天均有遊客奔至相思谷觀光合影,通往相思谷的沿途佈滿了奇花異草,千奇百怪的小妖四處嬉戲。他們常常與來世人做點小買賣,出售花環香囊髮簪之類的小物件。
這一路生意興隆,沒有冷清至此的道理。
年夕一躍跳上樹頂,往四周望去,易定帶路的方面沒有問題,前方確實是相思谷。儘管與相思谷仍有很長一段距離,可是年夕已經能夠看到遠處泛起的柔和光芒。
數不清的光團徐徐地飄上天空。
既然方向沒有出錯,那麼這麼安靜是何原因。
年夕倍感苦惱,方才九洛溜的那麼快,交代什麼別鬧出人命,該不會是丟了一堆麻煩事給他吧。
悄無聲息地落到地面,年夕加快速度靠近轎子,以王蚺的體重,讓八個轎伕累得滿頭大汗,貌似有點太誇張。
轎伕們看起來相當的疲憊,步速不斷減慢。
難道王蚺已經改變了形態?
年夕心有疑慮,可偏偏他距離轎子這麼近,卻未能感覺到十分濃烈的妖氣。倘若是蚺妖顯身了,不可能仍是當前的氣息。出門後不久,王蚺散發出來的氣息就不曾再加重,理應沒有發生過多的變化。
年獸忍不住默默揣測,妖王到底給王蚺喝了什麼雄黃酒,不對,應該是九洛到底給王蚺喝了什麼雄黃酒。妖王才不可能做這些讓蛇相當討厭的事情。
穩了穩情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