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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再尋常不過的世人,砒霜對他們而言,恐怕具有安全隱患。
“這壇酒,王早已處理過了,他們死不了。”九洛的語氣分外平靜,從容自若地補充了兩句,“反正我給易定說了,向王蚺示好,表明誠意相當重要。只要易定先喝,王蚺肯定能夠感受到易定的真心實意,會答應嘗一口。”
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口,就會喝第二口,直到喝盡整壇酒。
年夕呆滯,他有且僅有一個念頭。九洛,你這隻壞狐狸,王蚺感受到的不是誠意,而是壓力吧。
這會兒,王蚺仍舊有幾分抵制雄黃酒,可易定已把酒喝下肚,他摸出一個小酒杯,倒了半杯,直視王蚺:“我喝了,沒事。”
他的話讓王蚺更加糾結,王蚺不懂自己該如何與易定說這件事。王蚺瞅了瞅小酒杯裡僅有的小半杯酒,心想少喝一點兒估計死不了。
王蚺壓了壓對雄黃酒的厭惡,端起酒杯嚐了一口。出乎他的意料,不但沒有奇怪的味道,酒中反而瀰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誘惑氣息。
那種感覺滑過舌尖,滑下喉嚨,一路滑進肚子裡,王蚺莫名的興奮了起來,對壇中酒平添些許渴望。
他放下小杯,抱起酒罈,忍不住又喝了第二口,第三口……
見王蚺終於放下了對自己的警惕,易定心裡無限歡樂。他不勸王蚺喝,也不勸王蚺不喝,只在王蚺放下酒罈稍作休息之際,伸出手擦了擦王蚺唇邊的酒:“好喝嗎?”
王蚺看著他,沒有說話,眼神中已多了一絲迷離。
年夕緊緊地盯著庭院,他十分緊張,王蚺的氣息在快速改變,身後的尾巴再次若隱若現。此前王蚺差事的金子隨著易定的倒地扣沒了,假如這回再出事,霄崢豈不是要切了他的角來抵債。
他只有一個角,角代表了年獸的榮譽,木有角沒自尊。
“酒里加了什麼?”年夕問道。天還沒黑,蚺妖尚未顯身,急著將蚺妖逼出來有何意義。
九洛微微揚起嘴角,他聳聳肩:“不是我釀的酒,我不知道。你要試酒的味道,我實在是愛莫能助。”
年夕無聲抗議,不許往妖王身上推責任。
面對年獸一副擺明了不相信他的神情,九洛嘆了口氣:“王蚺喝了酒,我的任務到此結束。一會兒,他們去相思谷,你守著他們,別鬧出人命就可以了。”
年獸瞪眼,幹了壞事就跑,要不要這麼過分:“你怎麼知道他們要到相思谷去?”
“秘密。”
九洛的話語還在年獸耳邊迴盪,九洛已消失不見。
年夕默默地握拳。妖王明明說,讓九洛來協助他,結果卻是狐狸轉身就跑。壞狐狸,簡直壞透了,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痴迷九洛,沉迷於精美皮囊的迷惑的妖生是可悲的。
酒一口接著一口,王蚺漸漸有了些醉意,他沒能留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此時的王蚺仍是凡人的狀態。
他望了望身邊的易定,愈發恍惚,他站起身卻沒能站穩,身體斜向一側,易定及時扶住了他。
王蚺不爽地看了易定一眼,別以為一罈酒就能收買他,不許對他動手動腳。王蚺尚未說話,摟著他的易定搶先了一步。
“要不要去相思谷?聽說相思谷的景色非常美。”易定看著王蚺,“不管你在等誰,別把自己一直關在院子裡,好嗎?出門走一走,說不定走著走著,你等的那個人就出現了。”
王蚺默默地看著易定,現在的易定根本不懂自己在說什麼。第一次,易定忘記了他們之間發生的不愉快,第二次,易定忘記了他是誰。
這般陌生的易定,王蚺不懂能說些什麼。
易定提醒他他才想起來,自己太久不曾走出這個庭院,每次來,他都在院內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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