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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說了,該把姚赦苛從那些西街的產業裡解放出來了,給她些本錢,讓她自己做些別的什麼。她從姚家分家而出的時候,只得了一百兩銀子,委實不算多,要是開店只能租房子不能買房子,姚家家主倒是還給了她幾間賠錢的店,雖說清了虧損,但是要重新盈利,就實在很難,她倒是個聰明的人,雖說收下了幾家店,但是居然全部轉手送給了我們。雖然有表忠心的意思在,但是這是個好辦法,我和阿心承了她的情,以我們的能力只怕那幾家店很快就扭虧為盈,她在盡心為我們做幾年工,以我們的為人,定然會把他的鋪子還給她。如此,她倒是一兩銀子都不用就可以把賠錢的鋪子變成賺錢的鋪子了,左右不過是要在我們手下幹上幾年,可也不是白乾的,包吃包住還有不低的薪水,這個姚赦苛精明得很呢!我們今日要把鋪子還給她,回頭想想也不過才過了一年多,真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當年阿心與姚家家主簽好的約,定了5年之內阿心的書畫都在姚家的書畫店裡面賣,如今五年之約幾天之後就要到了,只要阿心散出傳言說是,姚家為富不仁,陷災民於險境而不顧,就可以藉機與姚家決裂。母皇早就知道那個瓊琚就是阿心,也就明白了阿心的意思,只怕反而會說阿心是個識大體的皇女。如此,在民間在皇家,阿心都可以博得一個好名聲。阿心卻說不夠,又畫了幾幅畫,說是等再出宮就拿出去,掛在筆墨流年裡面。雖說這筆墨流年裡有不少阿心的畫作和書法,但是都是非賣品,這次阿心卻是明擺著要賣了,而且說賣的價錢要捐給南方。
我問阿心,這是不是要暴露她的身份了。她說,還不急,那些個南方官員那個不會把捐款層層盤剝?要讓她們吃夠了,再一下全部吐出來,只怕那時候,就不是罷官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說起南方官員,我倒想起一件事,說道:“柔桑的身份,我前日裡著人去查了,你可知道他因何入了賤籍?”
“因何?”
“你可知揚州刺史吳湘,柔桑是她的遺孤。”
“什麼?”
“我查到之後有些奇怪,就去翻了案卷,查到當年揚州刺史因為不肯綁縛文字獄的案犯入京,被別駕(刺史的佐史)告發,禍連滿門。當時吳湘的幼子尚不足5歲,因而沒有在列,但還是被貶為了賤籍。”
“文字獄?”
“說起這個就更奇怪了。我查了相關資料,懷疑這本來就是一個局,這佈局之人只怕就是那位別駕。她料定了以吳湘的個性,剛正不阿,一定會力保無罪之人,又偽造了證據,置一干人等於死地。我查到這裡,就真的佩服起桑柔來,他明明知道我們的身份,若是開口讓我們為他家人平反,我們也會盡力而為,但是他並沒有,甚至一句話都不曾提過。你知道的,我是有些討厭桑柔的,到今天我才真的佩服他。”
“即使要為了我們遠嫁,他也不曾把這件事託給我,應該就是想讓我們遠離這些官場的鬥爭吧。那個別駕現在在何處?”
“她名叫白肅,官居揚州刺史。”我回答說。
“如果沒記錯,這次的水災,揚州也在受災之列。”
“說的是了,我們該做點了什麼了。雖然那桑柔不曾開口,但是做點什麼,我們的心才能安了。當年他寧可混跡於京城的流民之中,可見心裡還是存了平反的心思的,可是終究沒有跟我們開口。”
“本來還想著到時候用請旨賜婚為藉口拉他入宮,如今看來到有了新的理由。”
我明白阿心的意思,就立刻派人下去把吳湘的為人、朋友還有白肅的所有資料全部查清楚,給我帶回來,自己也決定託胡慈查一查吳湘的履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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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4000字了,好神奇~一下子沒忍住,大家應該沒有想到吳西的這個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