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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白家是經商之家,手下店鋪不知凡幾。……”
沈靜取得先機,並沒有急著出題,反而說起了白家的來歷。落落心裡一動,若有所思地看向小小。
正好碰上她略有些擔心的眼神看過來。
落落心裡一嘆,悄悄握住了小小的手掌:“沒事,還有兩場呢。”
小小心裡一定,是呢,還有兩場。只要接下來兩場自己能勝就沒事,再說了——想到白夙臻臨走時對自己的承諾,她心裡愈加沉穩了下來,她應該相信他,不是麼?
這樣想著,她揚起臉,對著落落一笑,那笑裡,再沒有半分剛剛所見的驚慌。有的全是坦然……
看到她這樣的眼神,落落一怔。她自然是知道白夙臻曾經對小小承諾過什麼,只是看著這樣坦然全然信任的眼神,她的心裡一動,回過頭去看向靜靜坐在一旁的顧晉文。
她眼神認真,透出幾分審視的意味來。
顧晉文一愣,反應了過來,忍下了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只用那一雙幽暗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兩人並沒有說話,但是落落卻是懂了他的意思。心裡油然而生一股滿足感,轉過了頭去。
……
兩人之間的互動,並沒有隱瞞在場之人。然而在場之人卻正是因了這份互動而產生了不一樣的情緒。
沈靜是覺得心裡一堵,突然憶起臨走時。白夙臻對自己說的話來:“沈姑娘,就算是你贏了,我也不會娶你。因我心裡,只有一人!”
而小小則是有些悵然,“若是白夙臻在這裡,定不會讓自己受這些刁難……”然而悵然歸悵然,她卻不會自怨自艾。反倒會因此而更加堅定鬥志。這一點上。她同落落是非常像的。
沈靜默了一瞬,開口:“本意想考校姑娘的棋藝,只是聽聞姑娘身世之後。突然覺得這樣的題目對姑娘或許有些不公。因此我將題目稍稍改了下。”
說著,她拍了拍手掌:“如意。”
一直跟在她身邊的丫環點點頭,轉身下去了。
聽了她這話,落落眉頭一挑。卻也沒出聲。她說得沒錯,如果考校棋藝。小小必輸無疑,只是她這樣說話的口氣,卻著實讓人有點心裡不爽。小小更加沉不住氣,當即臉色就變了。卻也識趣地沒有開口,端看她如何繼續下去。
不多時,她便端回來一方托盤。上面放了兩張灑金小箋。
沈靜拿下其中一張,笑笑:“不知楊姑娘可識得字?這道題是我出的。我自是已經有了答案,現在給姑娘一柱香的時間,來解答這道題目,然後請白公子裁定如何?”
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自己出身教養不夠好。饒是小小再三忍著,此時也有些忍不下去了,更何況她本就是一個火爆的脾氣,當即就搶過另一張紙:“實在是對不住了,沈小姐!我雖然出身鄉野,但是這字兒,倒還是認得的!”
她這話說得不假,以前她或許是一個目不識丁的鄉野村姑,但是自從她來了紅妝之後。先是跟著落落,後來又跟著白夙臻,這一年下來,普通的讀寫卻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只見那小箋上寫著:“現有一匹馬,兩人求救。一人為官家公子,位高權重,受傷較輕;一人為乞丐,受傷較重,請問你如何選擇才能對自己最有利?注意,這馬一次只能載一人,也就是說,你只有能力帶走一人。”
小小一愣——那還用說,當然是要救傷重的那一個啊,傷輕的那個可以等一等。
她正要開口,耳邊突然傳來了落落的一聲輕笑:“呵,沈小姐這題出的可是刁鑽了。如果不救官家公子,只怕日後也難脫被報復的命運。但如果不救乞丐,卻難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