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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祁寒想也不想:「什麼東西也比不上你重要啊。」
沈星風嘆氣:「所以咱們能在一起,恩愛白頭,允應慎就不行。」
他說著說著鼻子就酸了。
肖祁寒知道他難受。
喬熠矜走後,沈星風鬱鬱寡歡了很久。
雖然看起來他已經走了出來,平日和顧十四蹦蹦噠噠出門溜個圈喝點酒也是常有的事情,可身為沈星風最親密的枕邊人,他不止一次見過沈星風對著院子裡的桃花樹發呆,他找不到沈星風時,去喬熠矜的墳前找,準能找到人。
沈星風,溫覺和喬熠矜三個人,如今就剩下了他一個,他心裡難受。
肖祁寒不知道怎麼勸他,他抱緊了沈星風,不停的親吻他柔軟散著清香的頭髮。
沈星風沙啞:「他要是還在,將軍府……一定會很熱鬧的。」
春天來了,將軍府的桃花都開了,喬熠矜會釀桃花酒,可好喝了。
他和明闌也一定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等到秋天,他還能和喬熠矜一起去看看溫覺兩口子。
現在什麼都沒了,就剩他一個了。
沈星風在肖祁寒的懷裡無聲的流淚,他不想被肖祁寒知道自己在哭,壓抑不住哭聲的時候,他就咬著肖祁寒的衣服,把那些細小的聲音全部吞進肚子裡。
肖祁寒溫柔的哄著他:「沒事,沒事的,他一定託生了個好人家,一定。」
「允應慎肯定會不得好死的。」
沈星風:「我才不要他不得好死呢。我祝他長命百歲,子孫滿堂。」
咒他一輩子愛而不得,孤獨終老。
沈星風抬頭,「我決定好了。」
肖祁寒:「決定什麼?」
沈星風:「他以前不是免了我上朝嗎?從明天開始,我每天都上朝,你去宮裡接我,我就要和你在他前面恩恩愛愛,晃來晃去,羨慕死他。」
肖祁寒無奈的勾唇:「你……幼稚。」
沈星風:「我不管,你陪我。」
肖祁寒:「……行,你說什麼都行。」
第二天一早,沈星風就拎著壺酒去看老三了。
「昨天是允應慎那個小公主的生辰,那小公主和他長的挺像的,真讓人討厭……你估計不想聽他的事情吧,以後我不說了。」
沈星風倒了杯酒:「這酒沒你釀的好喝,昨晚我夢見你和溫覺了,夢見我們在草原上騎馬,你和溫覺吵吵鬧鬧了一路,我們一起喝酒,你還是看不慣溫覺,罵他狐狸精……」
「老三,我好想你們。」
沈星風哭了一會兒就把眼淚擦乾了,他都這麼大人了,總是掉眼淚顯得特別丟面子。
也是他最近的日子過的太舒服,被肖祁寒泡在蜜罐子裡養的都嬌氣了,動不動就哭,沈星風自嘲了兩句,起身去找肖祁寒了。
肖祁寒不在府裡,顧十四正在院子裡練字,沈星風走過去瞥了他一眼,見他歪七扭八的在紙上寫著「明闌」,忍不住笑:「你幹嘛呢你?」
顧十四放下筆,甩甩痠疼的手腕:「學認字啊,這讀書寫字的事怎麼那麼難,你快看,我寫的對不對?」
沈星風:「對是對,就是醜。」
「滾。」
沈星風:「明闌呢?」
「一早就和你家肖祁寒出門了,我問他去幹嘛,他又裝死,神神秘秘的,葫蘆裡不知道在賣什麼藥。」
他忽然道:「是不是肖祁寒在外面有人了?」
沈星風心口一塞:「你別亂說啊,你怎麼不說你家明闌在外面有人了。」
顧十四「噗嗤」一聲,諷刺的笑了出來:「就憑他那床上技術,要不是顧小爺我能忍,誰能受的了他。早給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