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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把那個趙二的事情,和沈星風解釋了一遍。
「我不知道你現在明白不明白我說的,但是我和他的確清清白白,他離開府後,我也命人給了他銀子好生安置,已經仁至義盡了。」
肖祁寒皺眉,他捏住沈星風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你個小醋罈子,要是我真的收了他當妾,你能輕易饒了我嗎?」
沈星風坑著腦袋,手指揪著肖祁寒的衣帶,把他繞在自己手指上:「我不打你。」
肖祁寒正一愣,就聽沈星風哼了聲,「我會不理你的。」
肖祁寒笑了,「你這樣子,怎麼那麼可愛?我都捨不得你變回去了怎麼辦」
房間的氣氛太曖昧了,心上人就這麼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肖祁寒一時難以把持,伸手扯開了沈星風的衣服。
兩個人還是頭一次在書房做這種下流事,沈星風雙手勾著肖祁寒的脖子,隨著他起起沉沉。
最後被肖祁寒裹好,抱回了臥房。
明闌:「主子,那個人已經打發了。」
「我不想再看到他出現在星風的面前。」
明闌:「是,屬下明白。」
沈星風的精神漸漸好了起來,人也變的越來越活潑,終於有了當初沈星風的模樣來。
肖祁寒這次是下定決心,不管再有什麼,也堅決不對沈星風發脾氣,免得再嚇到他。
所以對沈星風越發的驕縱。
沈星風嘗到了甜頭,尾巴又開始翹上了天。
整日瘋的沒皮沒影,而且要命的是,如今的沈星風可比一年前的沈星風要聰明的多了。
以前的沈星風,不管對錯,就是死不低頭。
現在只要肖祁寒臉色一不好看,這小子立馬就委委屈屈,主動端茶倒水賠罪求原諒。
上次肖祁寒畫了半個月的一副墨竹圖被沈星風潑了墨。
肖祁寒都還沒來得及問他的罪,沈星風就自己紅著眼睛,說三天不吃不喝,要幫他重新畫一副出來。
肖祁寒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又被沈星風的親友團拉過去編排了一頓。
說他不懂事,一幅畫而已,不要大驚小怪。
當人夫君的,要心胸寬廣。
到最後,那副墨竹圖,就畫了兩片可憐的葉子,至今都還扔在沈星風的桌案上呢。
可把肖祁寒憋屈壞了。
得,誰讓他說要慣著沈星風呢。
自己做的孽自己還吧。
這天沈星風和顧十四幾個人去郊外看秋葉,卻只有顧十四一個人跑回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
顧十四大喘氣:「那個,小星風和老三被人告到官府去了。」
肖祁寒起先懷疑自己聽錯了:「哪?」
「官府!」顧十四著急忙慌的:「你趕緊想個辦法啊。」
肖祁寒:「他好歹皇帝親封的一等侯,怎麼會被人告到官府去?」
顧十四嘆氣:「今天我們三個去台山賞紅葉,路過紅翠樓」
肖祁寒眼神一寒:「路過?一個城東,一個城西,你們怎麼路過?」
顧十四尷尬的笑了笑,一股腦的交代了,「好吧,是小星風說紅翠樓的香香姑娘彈得一手好古琴,要帶我們去賞玩,結果遇見個流氓,調戲香香姑娘,香香姑娘是隻賣藝不賣身的,小星風就看不下去了,和那個男人起了衝突,老三也上去幫忙,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打起來了。後來你猜怎麼,那個男人是兵部侍郎的獨子,可能是咽不下這口氣,就把小星風和老三給告了。」
肖祁寒:&ot;」
顧十四見肖祁寒不說話,急了:「哎,你家小星風可是被關到牢裡去了,你怎麼都不擔心的?」肖祁寒:「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