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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不像以前那麼活潑了。
看一切的目光也變的有些畏畏縮縮,早晨肖祁寒不小心失手跌了一個碗,沈星風就嚇得臉色蒼白。
肖祁寒見過這種情況,他把喬熠矜堵在了牆角。
逼著喬熠矜說話。
喬熠矜面色煞白,肩膀顫抖,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顧十四跑來救人,擋在喬熠矜面前,沖肖祁寒嚷嚷:「肖祁寒,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啊,你家小星風不理你,你逮著喬熠矜幹什麼?」
「星風害怕我。」肖祁寒皺眉,「他害怕皇帝。」
他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那你去問小星風啊。」顧十四不滿,「要我說啊,你和狗皇帝都是活該,一個天天讓人打喬熠矜,一個害的星風天天被人用刀子劃,你們怎麼好意思問為什麼的啊?」
肖祁寒的臉色驟然蒼白。
顧十四把喬熠矜領走了。
當天晚上,沈星風又躲進了顧十四的房間裡。
肖祁寒悶悶不樂,乾脆騎著馬去宮裡找皇帝喝酒。
這位皇帝同樣鬱悶,喬熠矜在將軍府的這段日子,他也悄悄趁夜色去過數次。
喬熠矜一見到他就嚇得發抖,不跑不鬧,可就是害怕。
即便是在做親密的事,喬熠矜也是緊閉著眼睛,什麼聲音都沒有。
允應慎覺得無趣,也就很少再去打擾喬熠矜。
只是偶爾坐在屋頂上,遠遠的看上那麼兩眼,再回宮處理公務。
允應慎給肖祁寒倒了杯梅子酒,「早著呢,肖兄,任重道遠。」
他都努力一年多了,也沒把原來的那個喬熠矜找回來,肖祁寒這才到哪呢。
肖祁寒眼底被酒意浸染的通紅,他看著允應慎冷笑,「你在幸災樂禍嗎?」
允應慎勾唇:「實話說,有點,誰讓你和沈星風以前總是在我面前膩歪。」
肖祁寒心口一堵,捏起酒杯一飲而盡。
允應慎又給他斟滿,傳授自己身為前輩的經驗:「這件事不能著急,我以前想用身份逼他服從我,雖然他處處順從,遂我的心願,人留在我身邊,日日同枕而眠,可心卻離的越來越遠了。」
「你以為我願意把他放出去?」允應慎苦澀的笑了笑,「我好歹也是皇帝,要什麼男人女人沒有?為了見他一面,還要跑去你們將軍府,連門都不敢進,眼巴巴的看上那麼一兩眼」
允應慎忽然皺眉:「那個顧十四,對矜兒」
肖祁寒:「十四心有所屬。」
允應慎鬆口氣:「這就好。」
肖祁寒皺眉:「我想原來的星風回來。」
允應慎把酒杯推給他:「也許他永遠都回不來了。」
肖祁寒搖頭:「我一定要把他找回來。你也希望喬熠矜回來吧?」
允應慎沉默良久,他盯著杯子裡的酒,目光有些柔和。
「矜兒以前,真的就是個孩子。」允應慎聲音低沉;「他爹孃說他敗壞門楣,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我把矜兒帶到了這條路上來的,如果不是我,他現在應該已經成家生子,過上一個男人應該過的生活。嬌妻在懷,幼子承膝。」
「其實直到現在,他都是個孩子,天真,不懂人世間的險惡,誰對他好一點,他就對誰掏心掏肺。」允應慎的眸光暗下來:「他就是這麼個白的和紙一樣的人,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把我撿回家去。」
肖祁寒睜著猩紅的眼睛看他:「那為什麼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
允應慎苦笑了聲,沒說話。
翌日白朮推門,就見允應慎和肖祁寒喝的酩酊大醉。
昨晚他在門外,聽這兩個男人又是嘆氣,又是笑,又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