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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肖祁寒陰沉沉的目光裡,給裝回來了一些:「吃吧吃吧。大不了,等明闌回來,讓明闌幫你剝。」
顧十四一怔,旋即冷哼:「他啊,他才不會在這種無聊的小事上浪費時間呢。」
沈星風有些好奇:「你和明闌,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十四漫不經心:「我一廂情願,死纏爛打罷了。」
他和明闌的故事很簡單。
在暗衛所那個不見天日的地獄裡,明闌是唯一一個幫他的人,那個在絕望的黑暗裡,沉默著替他挨下鞭子的少年,成了顧十四心裡永遠的夢。
可惜,也只是一個夢。
明闌沉默,對他的數次表白不做任何回應。
印象裡,他對自己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好好練武」。
直到兩個人都離開暗衛所,有了終身保護的人,顧十四也只得壓下這段感情。
顧十四哼哼:「他喜歡你家肖祁寒。」
沈星風涼颼颼的看向肖祁寒:「哦,他喜歡你。」
「咳咳。」肖祁寒瞬間就被嗆住了,立馬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我不知道有這回事。」
顧十四嫉恨蝦子之仇,狠狠的捅肖祁寒刀子:「怎麼可能不知道,下人和自己主子搞在一起又不是稀罕事,你在外打仗,身邊就只有明闌一個貼身的人,沒發生點什麼才有鬼呢。」
沈星風又涼颼颼的說:「哦,身邊就只有明闌一個貼身的人。」
肖祁寒:「……」
「你們慢用。我去……看看月亮。」
在顧十四繼續給自己潑髒水之前,肖祁寒決定自己還是去避避風頭好了。
肖祁寒一走,沈星風把話題拉回到正事上來。
「溫覺不見了,我要你去把他找回來。」
只有控制住溫覺才能確保他不會再對肖祁寒動手。
「還有,你說的那個姓陸的老人,可知他還有什麼親人嗎?」
顧十四搖頭。
他想到什麼,「或許明闌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沈星風:「溫覺剛剛病發的時候,總是會叫陸大人,也許兩件事之間有什麼關係也說不定。」
……
當天晚上,顧十四就離府去找溫覺去了。
沈星風正在床邊鋪床,一雙手輕輕的從背後環住了他的腰。
肖祁寒聲音低沉:「我沒有。」
語氣委屈又難受。
沈星風回頭,皺眉:「什麼沒有?」
肖祁寒額頭輕輕的抵在沈星風的後腰處,沉悶:「我和明闌沒那種關係。」
「哦。」
沈星風轉頭繼續鋪床。
肖祁寒把人往自己懷裡拉。
沈星風惱了,「肖祁寒,你有完沒完了?」
「你怎麼都不問問我是怎麼回事?」
沈星風挑眉:「問什麼?顧十四一看就是瞎說的啊,我對你難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了?」
這話說的肖祁寒心口暖呵呵的,他放開沈星風,看著他忙前忙後的把床鋪好。
「這種事情叫下人來做就好了,你肩傷還需要靜養。」
「躺的都快發黴了。」沈星風走過去把窗戶開啟,才發現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了小雨:「要中秋了,我要去宮裡參加宮宴。」
沈星風回頭:「要留你一個人在府裡過中秋節了。」
肖祁寒:「你就不能給允應慎遞個摺子,說你身體不適嗎?」
沈星風搖頭:「不要,我好悶的,宮裡熱鬧,而且聽說還有好酒喝。」
肖祁寒低低的「嗯」了聲。
沈星風走過來,坐在床邊看他:「別生氣,我帶回來也給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