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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走,阿福伸手要扶著他,被沈星風直接揮開了。
肖祁寒正在院子裡等沈星風。
看到沈星風的那一瞬間,他的瞳孔閃過掩不住的欣喜,繃的緊緊的身體,也明顯的鬆了下來。
他站在原地,想過來擁抱沈星風,卻又擰緊了眉,沒動。
沈星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扭頭先進了屋。
阿福眼睛紅紅的,「生氣了。」
肖祁寒輕嘆:「我會哄他的,龍澈,你們回去吧。」
龍澈拉著阿福離開了。
肖祁寒進了屋。
沈星風就抱膝坐在床上,一雙眼睛冷冷的。
肖祁寒走過去:「我問齊老拿了藥,你趴著,把褲子脫下來,我給你上藥。」
沈星風冷聲:「離我遠點。。」
肖祁寒;「先上藥,你和我鬧脾氣,疼的是你。」
沈星風撈過手邊的枕頭,重重的朝著肖祁寒砸了過去——
金絲枕頭砸在肖祁寒的膝蓋處,又滾落到了地上。
肖祁寒額角的青筋猛然突起,咬緊了牙關,額頭瞬間泛起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立在原處良久,然後慢慢的走到沈星風的面前,坐了下來。
沈星風往裡面縮了縮。
「來,我幫你上藥。」
肖祁寒去解沈星風的腰帶。
沈星風擋開他的手臂,「我讓你離我遠點!」
肖祁寒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我知道你怪我。」
沈星風咬牙:「那你知道我把喬熠矜從宮裡弄出來有多不容易嗎?你知道不知道他在宮裡過的是什麼日子?你還讓他回去,回去給允應慎折磨死嗎?」
肖祁寒眼尾微微下壓:「你被允應慎折磨的時候,我不心疼嗎?」
沈星風的呼吸驟然凝滯了一瞬。
肖祁寒把藥瓶緩緩的放在沈星風的手邊,臉色也蒙上了一層涼意:「如果被帶走的人是我,我不會說一個字。但是你,不行。我絕不允許為了別人而犧牲你的事情再次發生。」
「你明知道允應慎不會對我真的做什麼。」
肖祁寒眼神一暗:「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他已經錯了一次了。
有過永遠都沒辦法補救的遺憾,他不準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肖祁寒起身,「自己把藥上了。」
沈星風眼底腥紅的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你那是什麼口氣?你牛什麼?這是我的將軍府,不是你的寧淵侯府,你要當主人,也要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身份。」
肖祁寒的背脊猛然一僵。
放在身側的拳頭也驟然捏緊了。
他扭過頭,看著沈星風,良久之後忽的冷笑了一聲:「是,小人知道了,沈小侯爺。」
沈星風的面色蒼白如雪。
肖祁寒轉頭離開。
藍羽和阿福幾個人都在院子外面,沈星風和肖祁寒爭吵的聲音大的每個人都聽得見。
肖祁寒沒理會他們,冷著臉眼底腥紅的與幾個人擦肩而過。
阿福鼓足了勇氣;「肖祁寒,你去哪啊?你不是說你要哄他的嗎?」
肖祁寒頭都沒回。
藍羽吐了吐舌頭,滿手心都是冷汗;「怎麼吵的那麼厲害啊,肖祁寒脾氣也太沖了。」
阿福:「星風也沒好到哪裡去,他還用他的身份去壓肖祁寒。」
藍羽驚訝極了:「我從……從來就不知道,星風還會發這麼大的火。」
他和沈星風的那段日子,沈星風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安靜的。
他不吵不鬧,像是泛不起漣漪的湖水。
他還是第一次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