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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丁大夫看到沈星風帶著錢來,滿臉陰沉。
那一百兩他不過是隨口說說,想要叫沈星風知難而退的。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真的把錢給帶了來。
丁大夫當下只覺得麻煩。
沈星風把一百兩往丁大夫的面前一推,低下腦袋:「您要的錢我已經帶過來了,一分都不少,還請丁大夫按照您之前答應的,看看我的朋友。」
話是丁大夫自己放出去的,事已至此,他只能從竹椅子上慢慢吞吞的坐了起來:「人呢?」
沈星風把蹲在地上扣泥巴的溫覺拽到了丁大夫的面前。
丁大夫面色起先是敷衍,手指壓在溫覺的脈搏上按了按,眼裡頓時一驚。
臉色已然變得詫然。
他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溫覺,然後很快的,斂去了眉眼間的那絲驚詫,收了手。
沈星風急急忙忙的問:「如何?」
丁大夫楞了一下,然後道:「人已經瘋癲,無藥可醫。」
沈星風眼神一下子就滅了。
無藥可醫的意思,是說溫覺,一輩子都只能是這樣了嗎?
沈星風回頭,看著又追著蝴蝶跑遠了的溫覺,心裡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悶悶的難以喘息。
肖祁寒輕輕的握住了沈星風的手,「星風,等齊老到了,我讓齊老再給溫覺看看。一定還有辦法的。」
丁大夫搖著他的竹扇躺回到了椅子上,聲音悠哉:「這世界上沒有比我醫術更好的人了,我說治不好,那就是治不好了。」
沈星風的肩膀狠狠的顫了一下,他把自己的手從肖祁寒的掌心裡抽出來,然後轉身朝溫覺走去。
肖祁寒盯著丁大夫,有些不悅:「一百兩請的大夫也不過是徒有虛名。」
肖祁寒本不是這麼刻薄的人,但沈星風剛剛失落的表情讓他很是不滿。
就是無藥可醫,也大可不必說的這麼直接。
那丁大夫懶洋洋的眯著眼睛曬太陽,聞聲輕輕的睜開眼,掃了肖祁寒一樣,不氣不急的笑了笑,「丁某的確是徒有虛名。你的心上人中毒已久,好生準備一副棺槨吧。」
肖祁寒的臉色剎那間一白。
他……居然看得出沈星風中了毒?
他還沒有給沈星風診過脈!
肖祁寒的眼神亮了光:「大夫……」
「不醫。」丁大夫重新合上眼,「來生,送客。」
丁府的小廝上前,客客氣氣的請肖祁寒離開。
肖祁寒心頭「突突」狂跳。
他說的是不醫,而不是無藥可醫。
是不是意味著,星風身上的毒,有解開的方法?
他死死地捏著拳頭,壓抑著心裡的激動和狂喜,躬身對丁大夫行了一禮。
「晚輩會再來拜訪的,今日多有打擾,告辭了。」
……
肖祁寒走出丁府時,沈星風蹲在路邊,陪溫覺一起揪草葉子玩。
溫覺瘋了,手卻依舊靈巧,用狗尾巴草編了一隻指環,笑嘻嘻的遞給沈星風。
「送你的,陸大人。」
沈星風捏著那指環,搖搖頭;「可我不是陸大人。」
溫覺笑:「送你的,陸大人。」
沈星風無奈,見肖祁寒出來,他把指環放進衣服口袋裡,然後把溫覺從地上拽起來。
「和溫覺搬去我那裡吧,我找人照顧他。」
沈星風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知道了。」
沈星風又搬去了肖祁寒那裡。
肖祁寒整個人好似活了過來一樣,白天他陪沈星風在院子裡石桌上畫畫,寫字,晚上就擁著沈星風一起睡覺。
那日肖祁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