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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聖明!」
……
北疆。
明闌拿著一封加急信件,匆匆的進了肖祁寒的營帳內。
「侯爺,宮裡的事……成了。」
肖祁寒放下筆,接過明闌遞來的信件,快速掃了一眼,旋即將信紙放在燈火下燃盡。
「明闌。」
「在。」
「通知金國,讓他們退兵。」
「是。」
……
肖祁寒趕回京城,已經是第二年的春日。
接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回來,寧淵侯府一切如舊。
沉鈞一早便在侯府門口等著肖祁寒。
「祁寒,你終於回來了。」
肖祁寒站在侯府的大門口,整個侯府的人好似都跑了出來迎接這侯府的主人歸來。
他立在原處,目光緩緩的在人群裡掃過。
似乎是在找什麼。
一遍遍的仔細的看著。
「祁寒,你在看什麼?」
肖祁寒回過神,掩蓋住眼底的那一抹失望和孤獨,「我還要進宮,等晚些回來再來看你。」
沉鈞點點頭:「好。」
肖祁寒換了一套衣服,帶著明闌出了侯府。
明闌見他騎著馬,往皇宮的反方向走,皺眉:「侯爺,不去宮裡嗎?」
「去見那六歲的小孩?」肖祁寒勾唇,不明所以的笑了一聲。
他夾著馬腹,快速朝著磨山奔去。
肖祁寒下馬,匆匆走到一塊墓碑前,蹲下身,目光溫和,伸手撫了撫它。
他長眠於此,已一年有餘。
沈星風的墓似乎從來沒有人祭拜過,周圍生了些雜草,肖祁寒一點點的用手除去墓前的雜草。
明闌皺眉:「主子,這種事屬下來做吧?」
肖祁寒皺眉格擋開明闌的手,「你先回去。」
明闌皺皺眉,最終轉身走了。
肖祁寒一點點的除去雜草,用帕子擦了擦墓碑。
他這才盤膝坐下,那在北疆的風沙裡被浸染了太久的嗓子,變得愈加沙啞和低沉:「星風,我回來了。」
「你知道嗎?允修明死了。」
肖祁寒的眼睛泛紅:「當年,就是他下令,把碎瑤賣了人……我沒忘,我都記著呢,我幫你和碎瑤報仇了。」
周遭安安靜靜,吹慣了北疆混著砂礫的風,京城平靜溫暖的春風倒叫他有些不適應起來。
肖祁寒伸手,從那無名無姓的碑石上一點點撫過。
眼底全是密密麻麻的紅絲:「昨晚我夢見了你,你一身紅色的嫁衣,漂亮極了……」肖祁寒哽咽,「好不想醒過來啊,偷偷告訴你,夢醒的時候,我都哭了……」
肖祁寒一點點的將腦袋抵在了那冰冷的墓碑上,一股濃濃的酸意順著心臟蔓延開來,身體裡的那個黑洞,無時不刻的吞噬著他,他咬緊了牙齒,忍住哭泣的衝動,喉嚨間溢位斷斷續續,壓抑的哭聲。
……
揚州。
清泉鎮。
溫覺一瘸一拐的回了破舊的土地廟。
「沈星風?」
地上的少年滿滿的爬起來,看著他走路怪異的樣子:「溫覺,你又去找男人了?」
溫覺毫不在意的聳聳肩,走到他面前,從懷裡掏出一個被油紙包著的燒餅,塞給沈星風:「今天的客人很大方吶,給了我二兩銀子啊呢,他說以後我還會找我,咱們以後可有好日子過了,至少不用住在這裡了。」
沈星風皺眉:「不要用這種方式去掙錢,我寧願去要飯。」
溫覺拋了個媚眼,也掏出了個油餅一口一口的咬著。
「小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