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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祁寒眼神不由深寒。
那個乞丐,身份怕是不簡單吶。
「叫龍澈那邊多留心一點,一旦身邊有身份不明的人靠近,立刻來回稟。」
明闌應下,又好像有些不甘心:「侯爺,您真的不怕,星風公子和女人過夜嗎?」肖祁寒吸了一口氣。
怕?
他怕的事情太多太多。
已經無暇顧及那麼多了。
既然那是沈星風給他的報復和懲罰,他就老老實實受著。
翌日清晨,沈星風和老三才從嫣紅館出來。
老三用他的手指,戳著沈星風的腦袋「你聊天,沒見過比你更敗家的玩意了。」
沈星風白他一眼,「那你也沒做什麼啊。
沈星風不屑:「那是誰看到楚楚姑娘,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
老三被臊紅了臉,咬牙:「沈星風,你還我錢來!」
沈星風一陣風似的溜了。
中午兩個人在店裡吃糖粥。
老三忽然問:「星風,咱們以後去哪啊?」
「嗯?」
老三一臉糾結:「雖然京城中人多,討錢方便,但我不想留在這。」
沈星風點頭:「我也不想。」
老三眼珠子亮了亮:「那咱們去江南吧,聽說那裡草長鶯飛,溫暖如春,姑娘還特別漂亮!」
沈星風低頭,一點點的喝完剩下的糖粥。
老三眯眯眼:「等去了那裡,我們就不討飯了,我們買一個小院子,種種花,種種菜,春天去抓魚,我還會幫人看病呢。」
沈星風笑:「好,我們去江南。」
他並不是真的喜歡江南,而是他無依無靠,無父無母,去哪裡都沒有區別。
兩個人商量了一番,決定第二天就啟程南下。
老三用身上的錢置辦了幾身新衣服又準備了一些乾糧。
第二天天明時分,兩個人終於啟程。
出城的路要途經青竹館。
這個點,路上人非常少,可青竹館門口卻擁堵著不少人,吵吵鬧鬧的。
老三拽著沈星風去看熱鬧,才發現青竹館的大門口躺著個男人。
可不是溫覺嘛。
此刻溫覺衣衫半露,白皙細膩的肩膀明晃晃的露著,他好似是被人從青竹館裡扔出來的,慢條斯理的爬起來,往下拉了拉衣服。
這下他脖頸處的大片肌膚都露了出來,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紅痕,平日那些沒錢玩弄小館的百姓們,都貪婪的看著溫覺,目光齷齪汙濁。
溫覺不僅不在意,反而像是很享受周圍人的目光一般,把衣服又往下拉了好幾分。
青竹館的正門站著頭牌文書公子。
素來以儒雅出名的文書公子,此刻被氣的不輕,指著溫覺,聲音顫抖:「溫覺,好你個不要臉的,我素來和你也沒過節,你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客人的頭上?」
溫覺掩唇一笑,這位曾經的頭牌即便是臉上橫著幾條疤痕,但眉宇間依舊風情不減。
「文書,你話怎麼說的那麼難聽呢,客人,自然是誰搶到就是誰的了」溫覺把自己的脖子指給文書看,「其實那個趙老闆不怎麼樣,床上功夫還爛爆了,就一個勁的只會沖沖沖,你看給我咬的,我為你好,勸你換一個吧。」
文書咬緊了牙齒,他吵不過牙尖嘴利的溫覺,就回頭找龜公主持公道。
龜公自然不會為了一個毀容的小館委屈自己的搖錢樹,更何況,這裡的人早就忍受夠了溫覺。
「溫覺,這是你的賣身契,從今以後,你與我們青竹館便無半點關係了。」
—張薄薄的賣身契被扔在了溫覺的腳邊。
青竹館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