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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撫過沈星風的薄唇:「都能去踢蹴鞠了,身體怕是好的差不多了。該讓我嘗嘗了吧。」
沈星風臉一紅,手攥住自己的衣領,「肖祁寒,白日不可宣淫。」
「我不識字,從沒聽過這句話。」
沈星風急了:「胡說,我教過你的。」
「忘了。」肖祁寒嚙著幾分笑:「要不,你再教我一遍?&ot;
沈星風認認真真的重複:「白日不可宣淫,意思就是…」
肖祁寒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唇,手從他衣服的下擺探進去,笑著喘息道:「我偏偏就白日宣淫了,你奈我何?」
沈星風這下是真抱恙了。
左柔安放心不下,去房間探望,見沈星風小臉蒼白的沉沉的睡著,差點沒和肖祁寒吵起來:「你就不能對他溫柔一點…;,
肖祁寒一派癢足的愉悅神色,抿唇笑了笑。
左柔安走到肖祁寒身邊,好奇的歪著腦袋問:&ot;男人和男人怎麼做那事?」
肖祁寒手裡的摺扇不輕不重的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姑娘家家,你也不嫌害臊。」
「呵,我都要當娘了,才不臊呢。」
肖祁寒拿這丫頭沒辦法,把身邊的椅子推給他,「我後日要陪皇帝南巡。」
他皺眉,&ot;不能帶他一起去,柔安…」
左柔安立刻道:嗷心,我會照顧好他的,不中王他叫我一聲長姐。&ot;
肖祁寒要出遠門,最後幾天自然恨不得膩在沈星風身上。
這日雲雨初歇,肖祁寒忽然看到了沈星風光禿禿的腳踝,他一愣,忙問:&ot;你的念珠去哪了?」
沈星風眼皮子抬抬,聲音慵懶。
每日的雪蓮糖水喝下去,嗓子—天比一天悅耳,「換了平安符。」
「那平安符呢?&ot;
沈星風忽然想起宮裡那晚的篝火,舌尖發苦,淡淡道:「送給你,你不要,我就燒了。」
「你何時送我…&ot;肖祁寒倒抽—口氣寒氣:「那隻平安符是用你的念珠求來的?「
沈星風不悅:「你別裝傻。」
肖祁寒狠狠咬住牙:「我真不知,我只當是允修睿送來的。」
他居然親手扔了沈星風送他的平安符……
他親吻沈星風的眉眼,央道:「星風,星風,再幫我求一隻好不好……我定好好收著,再不從身上拿下來的。」
沈星風推他的腦袋:「我現在可是一無所有了,拿什麼求?」
肖祁寒苦了臉,懊喪。
沈星風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忽然笑了,從床上下來,拿起桌上的剪刀,挑起一縷黑髮,「咔嚓——」一刀剪下。
用紅繩輕輕繫住,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頭髮裝用一隻紅色的錦囊裝好,遞給肖祁寒:「用心求的,你別嫌棄,祝你南巡順利。」
肖祁寒接住,攥緊了,把人撈進懷裡,&ot;怎麼會嫌棄…:
第二日,肖祁寒啟程。
肖祁寒一走,沈星風和左柔安更是無法無天,白日看戲,夜晚賞燈。
這日,沈星風得了一個新鮮玩意兒,急匆匆的跑去想給左柔安看。
「長姐!你看這個…
一跨進前廳,幾道冷冰冰的目光驟然望了過來。
上座上坐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婦人,左柔安正坐在婦人的身邊,沖他輕輕的搖搖頭。
沈星風攥緊手裡的木頭鳥。
左柔安道:「隨安,你先退下吧。」沈星風正要離去,那婦人忽然開了口。
聲音威嚴凝肅:&ot;你站住。」
沈星風停下,有些不知所措。
左柔安艱難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