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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他曾經猜測過琉夜是皇帝的人。
如果是的話,那這一切就有得解釋了。
因為琉夜知道自己被天心蠱所控,當日為了試探他,也是為了安他的心,當日他曾經說過自己同他的目標是一樣的話。
如果他把自己身中天心蠱的事情跟皇帝說了,那皇帝肯定是要起疑的。
自己中天心蠱之事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往大了說,就是他勾結朝廷要犯,欺上瞞下;往小了說,卻是他為了治病不得已而為之的一個手段。
只是眼下這個朝廷要犯只是前犯了,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他微微皺眉,有些頭痛了起來——只是當年,皇帝可是認為金家滿門上下全部都被抄斬了的,這樣一來,如果真的要追究,似乎自己還有欺君之罪。
“到了,二位公子請進,咱家就在外面候著。”
正想著,那領事太監一躬身,細聲細氣地對兩人說道。
白夙臻早就看出來好友的臉色不對了,只是身邊一直有人,他也不好問。眼下又到了地頭,更是問不成。
他安慰地看了眼顧晉文,以口型示意:“要不要請我姑姑來?”
顧晉文微微搖頭,這事能自己解決最好,不能的話,請皇后來也沒用,說不定還會連累她。
“臣顧晉文(侄兒白夙臻)叩見吾皇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又不是在朝堂上,用不著這樣全禮。”皇帝臉上帶著笑,揮了揮袖子。
只是看到顧晉文身旁的白夙臻的時候,他的臉上微不可見的劃過了一絲不滿。
顧晉文自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他心裡一凜,皇帝這是不滿意自己拉了白夙臻一起過來了。
“啊,皇帝姑父,我去鳳儀宮看我姑姑了。”白夙臻自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暗暗叫苦之餘,趕緊補救。
“嗯,去吧。”
皇帝的臉上鬆緩了一絲,如果不是必要,他真不想懷疑顧晉文。畢竟他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
待白夙臻走後,顧晉文推金山倒玉柱,重又跪了下去。
“臣有罪!”
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就想好了,與其等著皇帝來盤問自己,倒不如自己先說個乾淨。金家當年是被陷害的,皇帝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頒下平反的旨意。
皇帝頗為有趣地掀一掀眼皮,瞅了眼跪伏在地上的顧晉文,倒把心頭的那絲疑慮放下了些。
“哦?說說,你倒是何罪之有?”他取過一旁的茶碗,小小地滋了一口。
上好的瓷器相擊,發出清越的聲音,卻越發地讓顧晉文緊張了起來。
他伏在地上,儘量用一種平靜的語氣道:“臣,有欺君之罪。”
瓷器相擊的聲音驀然停止,屋子裡一時安靜得可怕。顧晉文的心高高的提起,手心裡捏了一把汗,他是故意這樣說的,賭的就是皇帝會提起興致聽自己說說。而不是心裡總想著別人說的話。
“繼續。”皇帝的聲音平平的,聽不出喜怒。
然而顧晉文卻是鬆了一口氣,至少這會兒,他不像剛進來時那樣心有懷疑了。
“實不相瞞,臣幼年時曾拜了一個師父,那位師父,正是金氏後人。原本應該滿門抄斬的‘罪人’。”
說著,他就把當年如何同金大川碰上,自己如何發病,引起金大川的注意。最後,由他出手救了自己,但是代價卻是要自己拜他為師。
整個過程,皇帝沒發一言。
說到最後,他又開口道:“只是,臣的心疾是自幼自孃胎裡帶來的。師父縱是醫術高明,也沒什麼好的法子,因此就用了天心蠱為我壓制,只是近些年,那天心蠱漸漸有甦醒的徵兆,再也壓制不住臣的心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