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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休。
還好藥當晚就送到了,要是第二天才到,就要耽誤我去祭拜趙雲了。
趙雲葬在成都西面江原縣(今大邑縣)的錦屏山東,離成都城有一百多里,我要去必須一早就起來,騎快馬過去,才能保證當天能祭拜完返回。
我到錦屏山麓時已近午時,趙統看我一身男裝從馬上躍下的時候,皺了皺眉道:“跟你說不用來的了,你又不聽話。”
我把馬鞭往他手裡一塞,“百日是大日子,我不來陪夜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怎麼能不來祭拜。”
墓前已經供奉了三牲五果,墓旁的涼亭中有幾個請來的道士正在跳神做法,雖然我不清楚他們在跳什麼,但我知道這是這個時代祭祀的禮儀之一。
我拿出祭拜用的金紙,按禮節上香、磕頭、斟酒、燒金紙。
我跪在那裡,一疊疊地把金紙放入火中,趙統跪到我身邊。
“你最近好嗎?”他問。
“看我氣色好了很多,又胖了一圈就知道還不錯啦。”
“那就好。”
“對了,你明天大概什麼時候到成都,我來接你?”我問他。
“你還是好好在家給我待著休息。”他一副教訓的口氣,“今天一來一回已經夠累的了,你不要身體稍好一點就不知輕重,醫官早就說了,你這一病,沒一年半載別想好利索,要是沒好透,以後可是要傷命的事。”
“好了好了。”我打斷他,“你都快要成我媽了。”
“那是為你好。”他故作老成。
“趙叔叔,你看,你兒子欺負我。”我故作可憐,向趙雲告狀道。
趙統頓時滿頭黑線,“不帶你這樣耍賴的啊。”
“本來就是嘛。”我做勢輕推他一下,結果手被他一把抓住。
“喂,你爹看著,正經點。趙叔叔,我替你批評他。”我故作嚴肅,想抽出手來,但維持了沒兩秒,就“誒喲”一聲叫了出來,“老大,你輕點。”我手一動,正好碰到了一個稍深一點的傷口。
他翻開我的手一看,竟和劉禪一個反應:“你的手怎麼了,怎麼都是傷?”
“沒事沒事。”我無所謂地說,“不就是劃了幾道嘛。”接著我把我的最新愛好給他介紹了一下,末了說,“不過我的第一對作品給劉禪拿去了,你要的話要再等一等。”
他看看我的手,捧起來吻了一下,一陣酥麻瞬時傳到心裡,我怔了一怔,有些不知所云地看著他。
“別做了,”他柔聲道,“你看你手傷成這樣,我多心疼。”
我有些不好意思,抽出手,說:“別說肉麻的話,你爹看著聽著呢。”
“我爹不也希望我們在一起嗎。”他用肩蹭蹭我,又回頭對墓碑說,“是這樣吧,爹。”
我最終還是不能久留,祭拜完畢後就匆匆離去,馬不停蹄地到相府之時天色已晚。的確如趙統所料,一天這樣來回快馬非常累,而且可能一路上風寒入體,當晚我就覺得有點頭疼,因為怕讓我娘知道,所以讓小蘭偷偷地給我熬了點薑茶發汗,又拿柴胡、蘆根、防風、薄荷等放在一起熬藥喝下,第二天起來雖然仍然有些頭疼鼻塞,但總算沒有大肆發病。
趙統和趙廣回成都後,先進宮向劉禪覆命,然後回府治府內事。如今趙統繼承爵位,等於就是趙府的當家人,他本來想以未成家為理由把爵位讓給弟弟,但又怕劉禪再演一出賜婚的戲碼來,所以也不敢妄動。
另一方面,我爹在陳倉城外圍城二十多天,但陳倉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守將郝昭又是一員良將。無論我爹用雲梯、衝車還是用挖地道的方法來攻城,對方都一一化解。
到圍城二十六日的時候,我爹收到訊息,魏明帝曹睿派張郃前來應戰,而我軍當時的糧草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