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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今今吃驚地捂上自己的嘴巴,一雙美目之中似乎不經意地流露出驚恐的神色。
陳老夫人反應很快,用嫌棄地口吻譏諷林清淺,「王妃的做法無異於草菅人命。豈能隨意拿人性命練手?」
這話也太難聽了,而且還有些牽強附會。
林清淺側目看過去,臉上笑容不斷,「草菅人命?陳老夫人還真會抬舉我。你是要我眼睜睜看著人受重傷死去,也不能出手相救?目前我只出手救過三個人,這三人都是病人家屬主動求到我這兒。我不是郎中,事先我已經說得明明白白。願不願意將死馬當成活馬醫,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既沒有逼著他們,又沒有宣揚自己,何來草菅人命?而且」
頓了一下,她語氣冷了幾分說下去,「而且,並不是所有人求到我頭上,我就會出手救人。那也得看病人和家屬是否通情達理。大多數求上門的人,都是因為束手無策,做最後一搏,他們心裡都是想好了後果,因此就算出現最壞的結果,也不會埋怨我。當然也有夫人這般想法的人,這樣的人,就是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出手。我可不想本是好意出手,最後還落個草菅人命的下場。」
陳老夫人頓時漲紅了臉。
林清淺怎麼敢?太后還在了,這是在打她的臉,打太后的臉呀。
「靖王妃。」陳今今臉色沉下來,「祖母不過是就事論事,王妃又何必動怒?」
「我也是就事論事呀。」林清淺輕笑,「陳姑娘為何認為我動怒了。我一向說實話,就如季家,如果不是郡主上門,安國公再三保證,我會傻不拉幾做那不討好的事?太醫們已經斷了生死的人,季家無非是抱著僥倖求得一線生機罷了。如果季家胡攪蠻纏,我是斷然不會上門去。」
這話聽得德妃心裡舒暢。
外面的人都傳言,季家護短。是,季家是護短,季家只有那麼一個獨苗,能和別府的公子哥比嗎?但季家又不是不講理,又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林清淺的話,簡直說到了她的心坎上。
趙無雙輕笑,「當初我上門去求人,心裡也是忐忑不安。說實在話,我也是不情願過去的。畢竟太醫們已經下了斷言,我再上門去就是有點兒強人所難了。好在安國公在皇上面上許下諾言,季公子才求得最後的生機。」
德妃心有慼慼然,接著說,「這事還得感謝太后垂憐季家獨苗,才請得郡主上門去說情,也幸虧王妃仁心仁術沒有拒絕。」
由於趙景雲和皇上微妙的關係,德妃並沒有著重強調季家對趙景雲和林清淺的感激,而是將太后也拉下了水。
當初宣趙無雙進宮當說客的確是由皇上和太后主導,人林清淺壓根不想出山。
於是,陳老太太和陳今今都消停了,她們總不能拆太后的臺吧。
太后也不想孃家人沒臉,她將話題岔開,又問了一些平陽城的情況。
要是換成別的人,即使對自家封地不瞭解,也得為自家夫君撐起門面,不懂裝懂胡亂吹捧一下。林清淺卻光棍,她笑眯眯回答,「臣妾和王爺剛成親不久,男人的事情,臣妾並不是很清楚。平陽城民風淳樸,各府的夫人倒是十分好處。百姓們遵紀守法,雖然說不上富裕,不過溫飽倒也勉強。王爺得了皇上的允許,讓百姓開荒種田,百姓的日子以後會越來越好,他們對皇上的恩情全都記在心上了。」
答案十分籠統,好在為皇上歌功頌德,太后瞄了她一眼,訓斥,「你和靖越王成親以後,就是平陽城的女主人,豈能不問世事。後宅的事情,你得多費心一些,靖越王是男子,有些事,他出面不好,總得避嫌才是。」
林清淺用力點頭,「是呀,王爺很好的。」
她瞪大眼睛,一副天真的模樣,「王爺也很能幹。」
能幹?太后、德妃和皇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