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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宮之中,林清淺擔心隔牆有耳,並沒有問祖廟中發生的事。回到王府之中,沒有了顧慮,她才開口詢問起來。
趙景雲知道她擔心,他故意哄林清淺,將祖廟中發生的事情當故事講,繪聲繪色,如同講他人的故事一般精彩。聽得林景行和林清淺眼睛發亮,兄妹二人將趙景雲直接上升為英雄崇拜。
林景行的崇拜,趙景雲不稀罕,但他稀罕林清淺的崇拜。
他略顯嘚瑟地看著林清淺顯擺,「雕蟲小技也敢在本王面前顯擺。」
「牌位為什麼倒下?」林清淺見他賣關子,忍不住追問。
「在牌位下放一顆白色小圓珠,然後用蠶絲繞著,任誰輕輕一碰,蠶絲就會斷裂,珠子滾落在地,牌位自然也就跌落下來。」
無論是珠子還是蠶絲,都不容易被人發現,做局的人十分精明。
「這樣說來,皇家祖廟不是隻有宗室男子才能進入嗎?」林景行抓住了重點。
趙景雲回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的笑容,「那也未必,祖廟之中每日都有專人打掃,今日風大,大門敞開,隨意的風也能斷了蠶絲。」
林清淺知道內幕之後,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倒是林景行興趣很大,「外面傳得厲害,說祖廟之中的牌位全都倒下,又是怎麼回事?」
「風大唄。」趙景雲回答很簡單,顯然這件事他不想提及。
林景行也懂得適可而止,他笑著點頭,「是呀,一定是風大。」
皇家給出的藉口也是風大,至於外面的百姓信不信,就不是皇上能管得住的了。
皇上前腳回到宮殿之中,太后後腳就到了。
太后神色十分難看。
伺候的太監宮娥連忙給太后行禮,太后板著臉讓他們退下。
片刻之間,屋子裡只剩下母子二人。
皇上摸著額頭,覺得頭疼,他很清楚,太后是找他來興師問罪來了。
「哀家問你,可查到了兇手?」果然,太后剛落座,就迫不及待詢問起來。
皇上嘆口氣回答,「朕已經讓趙愛卿在查。」
「連祖廟都敢動手,簡直是放肆至極。皇上,這一次你可不能心軟,無論查到誰,絕不能姑息,息事寧人。」太后發怒。
皇上聽了就明白,到底是自己親母,祖廟中發生的那麼大事,外面多少人在質疑是他做局,太后還是站在他這邊。
一時之間,他不禁感動起來。
知子莫若母,太后明知皇上一直在提防趙景雲,不過,她還真沒懷疑皇上會在祖廟之中動手腳。
越是上位者,越是敬鬼神,希望能得到長輩的庇護。皇上作為九五之尊,別說提防趙景雲,滿朝文武,皇上全都提防,甚至包括皇上自己的子嗣。
歷朝歷代君王可不都是這樣。
「哀家不會幹涉皇上的決定。但是靖越王幼年就離開京城,那批人馬是否在他的手上還不好說,就算在他的手上,那也是先皇的遺詔。這些年來,他醉心於遊山玩水,為了避諱,他甚至不願意來京城。皇上這些年來,可曾見過他和朝中大臣走得過近。皇上可以猜忌,卻不能任性,別讓真正有心之人鑽了空子。」太后語重心長,憂心忡忡。
「朕這些年是在養虎為患呀。」皇上嘆息,「藩王的設立,是從開國之際就有,朕就算想廢除藩王,也力不從心。」
太后跟著他一起嘆息,這個道理她何嘗不知,所以,她才特別心疼皇上。外有匈奴虎視眈眈,內有藩王蠢蠢欲動,皇上這些年皇位坐得並不踏實。
「靖越王受了委屈,皇上還是派人送些禮物過去安撫一下比較好。外面的傳言對皇上不利。」太后精神有些疲憊。
皇上點頭,沒有回答。他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