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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逆黨,聖人身故,殿下自然順理成章。”
儲鴻閒拱手,“我等儘快聯絡前朝,請殿下儘快做出決策!”
如今已是進退不得,到了關鍵時刻,劉洸起身,“我劉洸今日就仰仗各位了,待大業成,定不負恩情,論功行賞!”
眾人氣氛高漲,又是一番細節商討這才陸陸續續離開。
劉洸起身,“來人,伺候本王更衣,本王要入宮侍疾!”
安東王乘車入了宮,看到榻上昏迷不醒的聖人一頓哭喊,親自侍奉左右。
聖人病倒,朝會暫停,一時間汴都城明顯變冷天,各府官員府中安寧。
第二日,皇城司等一干大臣入宮彙報皆被安東王攔下,稱聖人病重,暫時不見朝臣。
政務可暫幫處理,被朝臣拒絕,皆被趕出了宮,風雨愈來越發明顯。
第三日,朝臣仍不可入殿,皇城司顧桓等一到二品要員當日下午時分以聖人名義被召入宮,直至兩日後仍不見放人出宮。
一時間,不少朝臣生出不妥,叫嚷著讓安東王放人出宮。
此時,被禁足廬陵王府的廬陵王帶軍入宮,圍了皇城,稱父皇被安東王劫持,昏迷不醒,意圖殺帝奪位。
劉檀瞥了一眼榻上昏迷不醒的宋文帝劉欲,“殿下,廬陵王聯合城外禁軍打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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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算得剛剛好,“換上甲冑,殺了廬陵王我們便成了。此處我替你守著,私軍稍後入宮鎮壓。”
安東王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那人,又看向劉檀,“此處姑母不必相守,自有看押,姑母帶人去側殿看好那批朝臣即可。”
“劉洸,放我父皇,撤離皇宮,我饒你不死!”劉戎身穿甲冑,身後禁軍外面越來越近,喊殺聲,加劇了大殿內的恐慌氣息,有些膽小的宮娥已經嚇的低聲啜泣起來。
“皇弟這是要逼宮?你若離開,本王待父皇醒來便替你求情,大逆不道本兄也護不了你的安全!”
有武將大喝一聲,就朝大殿門口行去,被劉戎攔下,“且慢!”
誰知道他是否暗處安排了人,不然也不敢這般大刺刺站出來。
劉洸緩緩走到大殿中央,望著劉濟,“皇弟當真是想逼宮不成!不若記錯,皇弟此時應該是父皇禁足府邸,私自出府集結軍隊當真是不懼?”
“顧總指揮使可有退敵的良策嗎?”偏殿裡,顧桓和眾位忠皇黨的文臣皆關押在了一處。
看著緊閉的大殿,其他人目光有希冀,有痛心,有疼惜,有憤怒,此時皆看向顧桓,他們被急召入宮,已經被安東王軟禁兩日了,吃喝拉撒皆在殿中,就沒有見過殿外光景。
陛下如何了,外頭髮生了何事?乒乒乓乓的打殺聲就沒歇過,眾人皆是文臣,這裡就同是文臣約莫有點武的顧桓成了眾位大人希翼的曙光。
“再等等吧。”裴敬閉目養神,讓他們再掰扯掰扯,不著急。
眾人又急又氣,敢怒不敢言,紛紛瞪了一眼顧桓無奈的蜷縮在一隅。
“我看皇弟作亂得不償失,你若自願伏法,本王保廬陵王府上下無虞。”劉洸雙手背後,冷笑看向廬陵王。
劉戎冷笑,“外面都是我的人,整個京城都在我的控制之下,難道安東王要因為皇位丟了性命嗎。”
劉洸聞言還是一驚之下,想到外面情形,不覺又有了底氣。
“不知皇弟哪來的自信?”
劉洸提著劍,身後跟著親衛兵,一身玄色甲冑走出了大殿,不遠處走來一個面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洛陽王,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看著走入大殿的洛陽王,南宮默面帶驚恐,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當然是為了剿滅亂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