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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日,結果半夜就不舒服,他也沒驚動家人,以為是小問題,沒太在意。半夜裡家人發現他在發高燒,而且處於昏迷狀態,家人好不容易叫醒他,他說了簡單的幾句話又昏迷了。
因為都知道熱合曼老爹家有兩個神醫,正好隔壁有退役的兩兄弟住,平時關係都不錯,便叫了他們直接抬來了。長風閉著眼,一邊聽這兩個兄弟說著,一邊診著脈。慢慢地,他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了。看來長風遇到棘手的事了。果然,長風鬆開了手,傳語給我說:“他中毒了,我查不出來是什麼毒。”
我在心中說:“那就先把毒聚起來,是放血還是截肢的,保住命就行啊。”
長風傳語說:“我也這麼想的,但是他那毒有些耽誤,現在已經深入骨髓了,現配洗骨丹怕來不及,你扶住他,我把他所有的經脈封住再說。”
我忙用力把那個青年直立起來。長風開始封經脈,然後我倆把他抬回到床上。
長風告訴來的人:“你們先別急,我們已經把他的病情控制住了,一旦藥配好了,我們再治療。”說完,長風開了兩個藥方,讓他們去抓來。
兩個人趕緊去了藥鋪,然而左等右等也不回來。艾沙自告奮勇去找他們,很快就聽到他大聲叫喊著不好了,長風趕緊衝出去,我隨即跟了出去。只見衚衕口處那兩個人倒在了地上。長風一把把跑到前面的艾沙扯了回來。讓我把他和老爹帶到他們的房間,不要來我們這個房間。
我立即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馬上按長風說的做,先把老爹和艾沙隔離起來。待我回到長風那裡,他已經把了脈,對我說:“是一樣的毒,只是比他的輕多了,知道那年的sars嗎?這個毒比那個還要厲害許多,應該也是透過呼吸可以傳播的,趕快把他們放一起。”我倆一人一個,把那兩個人揹回到了房間,分別把他們的經脈暫時封住了。長風自己去抓來了藥,讓我熬了藥。熬好之後先給那兩個人喝下,再把經脈開啟,讓藥力隨著經脈滲入到體內。
長風趁著閒下來的功夫,找了一張大紙,寫上:“醫生出外診,三日後回。”貼到了大門外,然後把院門在外面鎖上了。
過了半小時的時間,那兩個人慢慢醒轉過來,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是長風說了情況。並問他們兩個怎麼樣了。他們說現在的感覺很不舒服,四肢無力,頭疼,噁心。隔了一會兒,長風再給他們把脈,對我說:“沒有完全解毒,只是現在不至於有生命危險,咱們看看那個吧。”
我倆撬開青年的嘴把藥灌進去,用手把藥液推到胃裡,再把他經脈開啟,把他體內的毒用內力凝聚一起慢慢推出,很快他噴出幾口黑血。眼睛睜開了,但還是不能說話。長風把另一包藥泡在燒開的水中,用一隻大盆盛了,除去他的衣服,把他浸泡在藥水裡。這樣過了半小時,我們再次用內力逼毒,又是幾口黑血噴出。那人終於開口說了聲謝謝,然後就不說話了。
那兩個人現在也無力地靠在那裡,其中一個對青年說,他們也病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那個青年大驚,無力地問長風:“他們怎麼樣,是和我一樣的病嗎?”
長風問他:“你說實話,你在回家之前接觸到什麼異常的事了嗎?你現在的毒還沒有完全解開,如果你隱瞞了,我不能有把握治療,那樣你就有性命之憂了。”
他沉吟了一會兒,終於開了口:“昨天是我回家的日子,我收拾好了準備回來,去找我一個從小要好的朋友,問他有什麼事沒。他是看守實驗室的,當時正值午飯時間,就他一個人在崗。他看我走過來,就拉住我讓我幫他看一會兒,說吃壞肚子了,我一直對實驗室充滿了好奇,幾次求他帶我進去,他都不肯。這次可算有機會了,我就偷偷進入到了實驗室,那裡面全是一些奇怪的東西,看得我眼花繚亂。然後我不小心打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