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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我，對你們來說是麻煩，是負擔，現在不是皆大歡喜？」
顧巧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小泉，你是我女兒，不是麻煩，我們從來沒這麼想過。」
戚泉平靜地說：「以前的事都忘了，既然答應了，就先出去，關上門。」
房裡只剩下戚泉和戚淵。
戚淵滿心苦澀：「你不用這樣的，你要是討厭我，我以後可以離開家裡，不在你眼前煩你。」
「我現在住外面，你離不離開家，跟我沒關係。」
戚泉雙手結印，桃木牌裡秦若的魂體陡然變得蒼老和虛弱，戚淵也察覺到，印堂裡似乎有什麼碎掉了，沉重的身體在漸漸恢復。
可心裡卻空落落的。
很快，戚淵恢復本來面目，眼睛紅紅地坐起身。
眼見戚泉就要轉身離開，他驀地開口：「等等。」
戚泉停下腳步。
「對不起，」他啞著聲音，「還有，謝謝你那天的提醒。」
戚泉手握上門把，「別忘了酬金。」
病房門開啟。
顧巧第一個上前，看到生龍活虎的兒子，忍不住抱著他大哭起來。
戚長榮看著戚泉，正要開口說什麼，卻聽她道：「戚董，我還有事，先走了。」
一聲疏離的「戚董」，直接讓戚長榮的心涼了大半截。
他怔怔道：「讓阿凜送你。」
戚泉掐指一算。
「也好。」
戚凜親自開車送戚泉。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車廂內安靜得針落可聞。
【大佬，你文下評論吵翻天了。】
戚泉：？
她的文有這麼大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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