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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玫瑰,主菜永遠是煎牛排。現在想想,這種組合簡直寒酸的要命,可在當時卻不知為什麼大受歡迎,但凡逢年過節的還有人事先預約。我媽的生意漸漸走上了正路,就是那時候我媽買了她在鳧州的第一套商品房,帶著我告別了筒子樓。

我離開筒子樓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傷感,有的只是搬新家的興奮。那會兒張源和白椴他們已經升上初中;張源住校,平時跟我也並不怎麼見面。我搬走的那天張源倒是挺難過,眼淚嘩嘩地望著我;結果過了幾年我又跟他上同一個中學,初中部和高中部只隔著一條綠化帶,就為這我還老笑話他。

離開筒子樓那天我還遇上了白椴。當時我正拎著小書包站在街邊替我媽守著搬出來的大衣櫃,見白椴滿頭大汗地抱著個籃球往他家走。那時候白椴已經開始長個子,當年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如今變得又高又瘦,就剩個臉還是小時候那麼漂亮。白椴讀初中時比我高出老大一截,愈發地愛打架,據說右腿的迴旋踢赫赫有名,跟張源兩人合一起簡直就是他們學校的黑白雙煞。而我從頭到尾都是堅定的張源派,那天單獨遇見白椴,心裡不免有些發憷;所以面對一搖一晃走過來的白椴,我十分想裝作沒看見。

但是白椴卻先看到了我,愣了一下,半晌才開口問我:“你要搬家了?”

“啊。”我點了點頭,故意擺出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搬到哪兒?”他又問我。

“建設二路。”我老實回答,順便偷眼看他。

“那離這兒挺遠啊。”他想了想,“以後就看不到你了吧?”

站在張源派的立場上,我很想回一句“關你屁事”,可是我不是張源,沒他那個氣魄,也就只能乖乖地“嗯”一聲。而這時候我媽帶著搬家工人從樓裡下來,見我跟白椴那樣傻乎乎地站著,以為是我哪個發小,不由拍我一下:“這都要走了,還沒說夠哪?”

白椴見狀拍了拍我:“行,那我回去了。”

我又“嗯”了一聲,目送他離開,再自己跟著我媽鑽上車。我媽回頭瞅了瞅白椴,問我:“這孩子長得挺漂亮啊,以前怎麼沒見你帶回來玩過?”

我一翻白眼:“他是張源死對頭,我跟他架還打不完呢。”

“哪兒能啊,我看著孩子斯斯文文挺有禮貌的。”我媽說。

“這你看走眼了吧?他是隔壁家屬院的老大,打架老狠了,再倒幾年回去能著舉刀鞘把張源追上兩條街……”我向母親回憶那段往事,竟不覺笑出了聲。

3 喬真

搬家之後我媽的餐廳生意開始做大做強,從那時候我發現她挺有女強人潛質,一天到晚變著法兒地折騰她那間西餐廳。那陣子我媽小資情結嚴重,硬要搞個法文選單,又買了架三角鋼琴讓人在店裡奏現場,偶爾還請人拉個提琴吹個薩克斯風什麼的,門口掛起了音樂餐廳的大牌。店裡當年那些塑膠花也全換成了真傢伙,卡座上輕紗瀰漫的,晚上還有點點燭光,羅曼蒂克到不行。後來我媽越來越忙,買了車,戴上了鑽戒,開始抽女式煙。我初三那年她跟幾個人合資開了家酒店,那酒店矗立在市中心商業圈,內部裝潢異常妖冶,騰騰地一路從兩星升到四星。我媽雖然是小股東,卻不時能上上地方報紙,說是優秀青年企業家云云,年輕美麗而有為,風光一時無兩。

我媽忙著賺錢那段時間沒空管我,我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學校裡撒歡兒地橫行霸道。張源跟白椴都升上初中之後我特美地坐上了咱們小學的頭號交椅,當時覺得那頭銜威風得不行,而現在想起來說破天也就是個小學的孩子王,唯一比張源他們威風的地方可能就是能一人獨佔張、白二人當年分踞的兩間學生活動室。那陣兒我精力過剩,成天帶著手下幾個跟班飛揚跋扈地跟別人招架打,讓老師們頭疼不已。我們的校長,一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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