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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劉婆再也坐不住,火燒火燎地跳了起來,「走!我親自去與那小兔崽子說說,他是豬油蒙了心麼?天上掉下來一個好親事都不要,難道他還想娶官家大小姐不成?」
這婆娘奔出門去,因顧忌著侄女兒的名聲,不能路上就開罵,胸中憋悶,三步兩步衝到葉家,一腳就踹開了大門。
此時葉行遠正在安慰葉翠芝,劉家人行事實在不著調,跟這種人家拉上關係真是沾了一手黃泥巴,讓人心中不悅。
奈何姐姐在自己穿越前就嫁了過去,如今要和離也是傷筋動骨,他還得琢磨著想辦法把小外甥女兒奪過來,以慰藉姐姐的相思之苦。
說話間卻見一個中年婆子一陣風似的奔了進來,正是姐姐的婆婆,葉行遠當即站起來,大喝道:「誰人膽敢無禮!」
葉行遠雖然還沒有功名,但腹有詩書氣自華,又是體驗過借天機的人,氣勢已與普通人不同。
無形的威壓逼得劉婆縮了縮,沒敢與葉行遠較勁,但卻轉而氣咻咻地指著葉翠芝,「你這喪行敗德的東西,你男人來此談正事,你竟放縱家人動手,成什麼樣子?你若還想當我劉家的媳婦,就去跪幾天祖宗祠堂,我再與你算帳!」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葉行遠大怒,擋在葉翠芝面前。如今姐姐孃家人只剩他一個,劉婆在他面前尚且這般兇蠻,汙言穢語,可見平日如何欺負人。
以往做不到什麼也就罷了,如今既然當著自己面鬧,自己就得護著姐姐,怎麼也不能讓人欺負了去。如今這劉家是當真回不得了!
他如今神完氣足,氣勢不凡,厲喝一聲如舌綻春雷,已經有了功名之士的架子。劉婆嚇了一跳,氣勢又慫了幾分。
她下意識後退兩步,硬著頭皮對葉行遠陪笑,「小葉,你如今倒是長得高大魁梧,也難怪黃典吏瞧上了你,你莫要聽你姐姐挑唆,這等姻緣是你求也求不來的福氣,你可不要意氣用事。」
這是劉婆的王牌,也是她尋思著能夠打動葉行遠的關鍵,她還是擔心兒子沒說清楚,趕緊又補充解釋,「我這孃家兄弟在縣裡司典吏之職,專管文房教務、考試事,你不是下個月便要考童生麼?他家中便能行得許多方便,這門婚事你何樂不為?」
「你想多了,之所以我不答應,並非是姐姐從中挑唆。」葉行遠神情厭惡,沉聲答道。
葉行遠倒沒說假話,剛才葉翠芝聽了丈夫的話,知道涉及到弟弟前程,是想忍氣吞聲答應下來,並回到劉家去。
但在葉行遠眼裡,這無異於姐姐犧牲自己的幸福,跳回劉家火坑成全自己的功名。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怎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如果姐姐不願離婚想回去,他縱然有意見也不好攔著,但是姐姐為了自己功名,下決心犧牲而回去,那就不行!所以葉行遠動了真怒,動手打了劉敦一個耳光,將劉敦驅趕走人。
葉行遠想了想,又警告說:「我的婚事不勞你們劉家操心。劉氏你既然到此,我也藉此跟你說清楚。你劉家這點小心思還是收起來為好,否則你不仁我不義,傳出去未免太難看!」
「哎喲喲!」劉婆叫喚了一聲,惱羞成怒,「你還沒考上功名,倒是擺出了官老爺的譜來!我與你說,結親不成,便是結仇,你自己掂量掂量,得罪了管考試的典吏,你還要不要考童生?」
她有個典吏的遠親兄弟,一直是當作法寶一般,看得比天還大。以往與人吵架,每每祭出來就能夠大獲全勝,這次她自然也以為不會例外。
葉翠芝聽到這裡,十分緊張,正想對弟弟說什麼,又被葉行遠攔住了。葉行遠想著,反正與劉家已經撕破了麵皮,他言語之間也就不用客氣,「我倒是不知道,得罪了你劉家,居然連童生都考不得了?這縣試乃是國家選才大典,你劉家何德何能,竟敢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