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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也很清楚方芷一路陪伴所付出的艱辛，等到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一定要好好感謝。
兩個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相視一笑，很多話哪怕不說出口彼此也都明白。
“對了，那位先生說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方芷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自然看到了那幾個字，山外山，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見到她如此好奇的樣子，林瓊宇不由得笑出聲來，隨即解釋道。
“像那種人早就對錢沒有慾望，講究一個高深莫測，其實在我看來，就是窮裝樣子。”
一番話說完，方芷差點沒笑得肚子疼，可是被林瓊宇的這番解釋給雷到。
“那山外山又是什麼意思？”
她已經在手機上查了半天，根本沒有與之相關的資訊，自然十分奇怪。
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林瓊宇也沒有反應過來其中深意。
可就在他走出鬼市之後，心思便豁然開朗。
抬起頭來，朝著遠方去看，山後面還有山。
而環顧四周，也只有那一個方向是如此景象。
“難道說？”
方芷瞪大了眼睛，很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如果林瓊宇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方向才是他們最終要去的地方。
至於從莫老哪裡得到的資訊，現在看來卻沒有一丁點的用。
兩個地方，東西之分，簡直是背道而馳。
“那個鐵軍倒也算一個人物，心思如此縝密，只可惜沒有用到正道上。”
林瓊宇深吸了一口氣，不禁感慨良多，卻並不覺得那種人有多麼可憐。
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像鐵軍那樣的人都難逃法律制裁，完全是自作自受。
對於林瓊宇的說法，方芷也十分認同，不由得笑出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