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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我答應過她，我堂堂日升集團的總裁，總不至於連她一個小姑娘都養不起。等她醒了之後，是去是留，我都不會強迫她。”
“既然這樣，那你上前來吧。”張至善大手一揮，白小月頓時漂浮起來，緩緩落在了他面前。
趙秋明深吸一口氣，有些吃力地爬了過去。
“我最後再問一遍，你當真決定好了？”張至善問道。
“那我總不能反悔吧？”趙秋明摸了摸腦袋，“這不就挺丟臉的……”
“那好吧。”張至善點了點頭，猛然轟出一掌，狠狠地拍在了趙秋明的心口窩上。
趙秋明只覺得胸口處一陣涼意襲來，整個人瞬間弓起了腰。
緊接著，張至善向後一拉，一道金色的流光瞬間從趙秋明的胸口被拽了出來。
黑色的矩陣在他身下亮起，緩緩轉動著，張至善將那道金色流光盡數抽出，然後用力拍在了白小月身上。
一瞬間，那道金色流光將趙秋明和白小月連在了一起，趙秋明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體內被迅速抽空，轉瞬即逝。
片刻後，金色流光被抽了個乾淨，全部進入了白小月的體內，張至善這才收起靈力，底下的矩陣也緩緩消失。
“好了。”他開口道，“她心臟部位的傷口已經被你的靈力修復好了，應該很快就能醒了。”
“那就好……”趙秋明咳嗽了幾聲，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有些艱難地抬起頭道：
“乾爹，下次再幹這種事兒……能不能下手輕點兒？”
“抱歉抱歉，我以為是小程子呢，下手重了點兒。”張至善笑了笑，“下次我注意。”
一旁的程天陽聽完頓時愣住。
什麼叫以為是我？
合著你丫真想搞死我？
忽然，躺在地上的白小月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張至善淡淡一笑，輕輕捋著白鬚，趙秋明則是偷偷鬆了口氣。
“趙秋明……”
白小月的眼眶一紅，小聲地啜泣起來。
“不是，好不容易活過來了怎麼還哭啊？”趙秋明眉頭一皺，“喏，程天陽就在那邊，你去找他吧。”
“算你識相。”程天陽冷笑一聲，“白小月，待會兒該怎麼辦吧？”
張至善在一旁笑而不語。
“程天陽是誰？”白小月擦了擦眼淚，“我找他幹嘛？”
此話一出，趙秋明和程天陽兩人同時愣住。
“白小月！你什麼意思？！”程天陽吼道，“裝傻是吧？！”
“趙秋明，他是誰啊？”白小月緩緩從地上坐起來，“這人怎麼這麼兇？”
“你、你真不記得程天陽是誰了？”趙秋明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我認識他嗎？”白小月抽了抽鼻子，“先別管那個程什麼的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怎麼那麼傻……用自己的靈力來救我……”
說著說著，白小月又哭了起來，一把撲進了趙秋明懷裡。
趙秋明一臉愕然地看向張至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東西，你到底動了什麼手腳？！”程天陽吼道，“白小月怎麼可能會不記得我？！”
“哈哈，你猜對了，就是我動的手腳！”張至善笑了笑，一隻藏在背後的手此時也伸了出來。
只見他的掌心之中，一枚淡綠色的光球靜靜地懸浮著，隱隱散發著一股奇異的波動。
“給這丫頭療傷前，我把她所有和小程子有關的記憶分離了出來，同時在以靈換靈的過程中，被替換靈力的一方會與提供靈力的一方產生共鳴，換言之，這丫頭從今以後就是秋明的人了，和小程子再無半點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