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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秋明拉開啤酒罐拉環，聽著泡沫綿密的聲音，以及花生米和黃瓜豬頭肉混在一起的香味，蘇凝霜的肚子忽然響了起來。
“嗯？什麼聲音？是你的肚子在叫嗎？”
蘇凝霜臉紅了起來：“你、你放屁！”
“哦，我還以為有人一整天都沒吃飯呢。”趙秋明聳聳肩，“那咱們就來……嗦……哈……說說正事吧。”
趙秋明每說兩句話就會喝一口啤酒，故意發出很響的聲音，然後再夾起一粒花生，淺嚼兩口，然後迅速夾起一塊豬頭肉塞進嘴裡，同樣會故意發出一陣吧唧的咀嚼聲。
本來蘇凝霜被吊在半空中，聞到這股香味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此時聽到趙秋明吃得那麼香，身體居然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哎，你想幹什麼？”趙秋明見狀又放了幾根藤蔓將她固定住，“我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
“趙秋明你……”
說著說著，蘇凝霜的嘴角忽然淌出了一滴口水。
空氣在那一瞬間安靜下來。
咔嚓！
“你拍照了吧？！”蘇凝霜大聲吼了起來，“刪掉！快刪掉！”
“晚咯。”
趙秋明賤兮兮地把手機伸到她面前，照片正好定格在她流出口水的那一剎那。
“哈哈！現在你的黑料落在我手裡了！”
趙秋明看著手機上的照片笑了起來，“要不要給這張照片辦一場個人藝術展呢？起名就叫：
【冷豔女殺手不會夢到啤酒豬頭肉！】怎麼樣？”
正當趙秋明沾沾自喜時，蘇凝霜卻早已哭得稀里嘩啦，眼淚順著臉頰灑落一地。
“我服了……我服了還不行嗎？”她抬頭看向趙秋明，眼神中充滿懇求，“我聽你的，你想幹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把照片刪掉可以嗎？”
“真的？”
“真的！”蘇凝霜拼命點頭。
“那好吧。”
趙秋明無奈地嘆了口氣，當著蘇凝霜的面刪掉了照片。
“誰讓我這個人見不得女孩子哭呢？”
眼看趙秋明刪掉了照片，蘇凝霜卻突然像是換了個人，收起了眼淚，開始大笑起來：
“哈哈哈！讓你刪你還真的刪！果然是個色鬼，裝得委屈一點你就信了哈哈哈哈！”
“啊，我就知道。”
趙秋明絲毫不慌，不緊不慢地開啟了雲端相簿。
那張照片靜靜地躺在相簿裡，安靜得像個孩子。
蘇凝霜的表情頓時僵住。
“雲相簿？”
“對啊。”
“為什麼你會有云相簿？正常人誰會記得開雲相簿啊？！”
“我啊。”趙秋明湊到蘇凝霜面前咧嘴一笑，“露出馬腳了吧？”
“其實……其實我有雙重人格……”蘇凝霜小聲嘟噥了一句，“求求你把照片刪了吧！這次我是真心的！”
“做夢吧你。”
趙秋明又坐了回去，抬頭看著她：
“好了，言歸正傳。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手上抑制靈力的鐲子，只有東子才能解開。在此之前，你就老老實實給我打工，知道了嗎？”
“嘁，笑死，我憑什麼給你打工？”蘇凝霜不屑地看著他，“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那你把錢掏出來，我現在就可以放你走。”趙秋明亮出一份賬單，“今天你和那個叫蘇銘的差點沒把我的辦公室給拆了，這些是維護費，總共四百萬，還有賀竹雲的醫藥費，差不多六百萬吧，加起來給你打個9.99折，給個九百九十九萬就行，剩下那一萬你自己買點喜歡的就行。”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