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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總，程天陽他……”
餘小芸一臉複雜地看向葉凝。
“不用管他。”葉凝繼續埋頭工作，“剛才我們說到哪了？”
葉凝不說，餘小芸也不敢再繼續問下去。雖然她挺好奇兩人之間的關係，不過就現在看來，程天陽才是弱勢的那一方，剛才表現得簡直就像是個剛懷了孕就被無情拋棄的怨婦。
不過這件事對於餘小芸而言只是日常工作中的一件小插曲而已，很快她便沉浸在了忙碌之中。
至於程天陽，離開藍海集團後便氣沖沖地回到了家裡，一邊宣洩著心裡的怒氣，一邊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
“趙秋明！一定是趙秋明！”程天陽怒吼道，“一定是那小子動了什麼手腳！”
宣洩一番後，程天陽看著一地的狼藉，像只洩了氣的皮球，癱倒在沙發上。
如今葉凝已經對他沒什麼好感，拿下藍海集團的計劃也基本宣告破產，無奈之下他只好把算盤放在阮詩雨身上。
“既然葉凝那邊行不通，阮詩雨這邊就不能再出差錯了。”程天陽扶著額頭，“如果能把賀竹雲這件事處理好，一切就都還有希望！”
想到這裡，他一把抓起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
“傳我的命令，暫時終止南國的任務，讓沈映雪和花洛凝以最快的速度來海城跟我匯合！”
……
兩天後，海城大道。
這裡位於海城的最南端，同時也是高速公路出口後的一條筆直的大道。
一輛邁巴赫透過收費站後，沿著這條大道往前開了沒多久，便在路邊緩緩停了下來。
緊接著，司機迅速下車拉開後排的車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便從車裡走了出來。
“少爺，海城到了。”司令恭敬地說道。
“這就是海城？”
賀竹雲眉頭深皺，看著前面的路邊攤兒，滿眼的嫌棄。
看到這裡的第一眼，賀竹雲的腦子裡只剩下三個字：
太特麼low了。
他甚至感覺站在這片土地上，都有些侮辱自己這雙花了幾萬塊私人訂製的皮鞋。
“是的少爺，根據導航，這裡的確就是海城。”司機回答道。
“沒有高階酒店，沒有購物街，沒有咖啡廳，只有這些又髒又亂又低階的路邊攤……”賀竹雲嘆了口氣，“天吶，詩雨她……就生活在這種環境？這些年她到底受了多少苦？”
“難以想象。”司機跟著附和，“少爺，按照日程，現在應該是您的午餐時間，可眼下這裡並沒有高階餐廳，我們……”
“無妨。”賀竹雲冷笑一聲，“身為一個男人，應當有吃苦的決心。今天情況特殊，就勉強試試這些地攤兒吧。”
說罷，賀竹雲便來到一輛賣煎餅果子的三輪車面前，居高臨下地掃視了幾眼車上的食材。
攤主是一位頭髮花白的大媽，見賀竹雲停在攤位前，連忙開啟煤氣灶，一邊問他想來些什麼。
“你這裡賣煎餅果子？”賀竹雲傲慢地問道。
“是嘞是嘞小夥子，你看看想加點什麼？”大媽笑道，“單個煎餅果子三塊五，加腸一塊五，加蛋一塊錢。”
“那就把這些東西全都給我加一遍。”賀竹雲指著面前的配料，“我要放在底下的，上面的不要。”
“好嘞好嘞。”大媽連連點頭，動作嫻熟地在臺子上攤上一團麵糊，伸手就要抓起盒子裡的配料，卻被賀竹雲突然叫住：
“慢著！”賀竹雲問道，“你不戴手套嗎？”
“這個……我們都不用手套啊？”大媽聞言頓時一愣，“用什麼手套啊，我擺了幾十年的攤，從來都沒用過手套的！”
“嘖，衛生意識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