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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對一切都不在乎,但不意味著我就是傻缺,如果他被鬼弄死了,估計我不會悲傷吧,我的內心可能一點波瀾都沒有。
他總是神神秘秘的,我發現這老東西好像還有什麼特殊癖好,他經常讓我去村子裡問年輕女子要包裹下陰的布,還要帶血的那種。
我倒無所謂,可古代女子對於這方面的事非常保守的,我還清楚的記得那天,我跟村裡一個年輕女子要下陰布。
她羞得滿臉通紅,抄起棍子就往我頭上打,我連忙躲過,雖然從小捱打已經習慣了,但我並不是傻子,我趕忙逃走了。
由於沒拿到東西,那老東西還罵我來著,發洩完後他又給我支歪招。
“你不知道去偷啊,等哪次換下來沒來得及洗,就直接偷過來。”
我有些無語,不過對於感情方面我已經麻木了,我還真就去偷了村裡一女子的下陰布,就是上次那女子的,還被她給撞見了。
當時家裡沒人,房門又開著,我就偷偷溜了進去,還真就讓我找到了下陰布,上面黑乎乎的好像有血。
我拿著剛出門就撞見了幹活回來的那女孩。
我倆都愣了一下,隨後我撒腿就跑,她罵罵咧咧的,可能是發現屋子裡沒少什麼重要的東西,也就並沒有找上門來。
只是自那以後,那女子看我都不敢抬頭了,每次見面好像都很憤怒,只她敢怒不敢言。
好像是因為這件事傳出去會讓她丟了面子,古代對於女性有些嚴苛。
師傅在十里八村都挺有名氣的,村裡大大小小的事兒也都來問詢他的意見,比如房子蓋在哪裡好,什麼時候動工,什麼日子適合結婚。
我的存在感似有似無,唯一的好處可能就是打打下手跑跑腿。
師傅對於我這個可有可無的徒弟似乎也沒了耐心,他也不再教我什麼本事,乾脆連畫符都不教了。
也不知怎麼的,有一天師傅好像特別高興,晚上吃晚飯的時候他準備了兩瓶酒,只是不知道師孃去哪了,他一臉笑呵呵的讓我很不適應,只是當時並沒有想那麼多。
“今天為師高興,來,咱師徒喝一個,我給你倒上。”
他給我倒了一碗酒,聞了一下,好像並不是很濃,應該是黃酒吧,他也給自己倒了一碗。
“來,咱師徒碰一個。”
我還沒怎麼喝過酒,連啤酒都沒怎麼喝過,不過無所謂了。
我也拿碗跟他碰了一下,他一直盯著我,我不得不喝,一口將一碗酒喝完,感覺有點辣舌頭。
師傅見我這樣笑哈哈:“酒都不會喝,來來來,再喝幾碗,多喝幾碗就會了。”
又被灌了幾碗酒,不知什麼緣故,身體開始發熱,腦袋暈乎乎的很難受,我感覺身體有些燥熱,心中彷彿有一頭猛獸想要發洩慾望。
師傅見此趕忙將我扶起來:“徒兒你醉了,為師扶你回房間休息。”
師傅將我扶到房間後就關了門,並沒有將我扶到床上,我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身體更加燥熱。
模糊中,我好像看見床上綁了一個人,她手腳被繩子捆在床上四個角落,身體呈大字張開,嘴好像被賭住了,一直髮出嗚嗚聲。
我感覺身體更加躁動,有一股原始的慾望佔據了腦海,我也不管床上綁了誰,脫了鞋,跳上床就去扒她衣服,然後將自己的褲子衣服脫掉。
第二天早上,正睡得迷迷糊糊時,好像有人推開了房門。
“好哇,你個小畜生,你師孃你都敢睡,真的是無法無天了,你個畜生。”
我腦袋還有些暈,我睜開眼看到師傅跑進了房間,他一隻手邊拽著床墊往後拖,邊咒罵著我。
我看到那棕色的床墊上,有一塊特別明顯的紅,師傅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