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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元點了點頭,「如夜剎,便可。」
林向晚皺了皺眉,「我現在要去蔚王府,你先跟來?此事我們慢慢商談。」
門外停著馬車,林向晚帶人上了馬車,復又問道:「為何想做影衛?你可知影衛是見不得光的,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能有?」
銀元點頭,「想幫將軍,亦想有用,做官」搖搖頭,「無用。」
林向晚失笑,「做官怎麼就沒用?我不也是官?我娘也是。」
「將軍有用,是因將軍身正,身正,做何都有用。」銀元目光熠熠,期許地望著林向晚。
當初接了金瑞和銀元到府上時,銀元幾乎不會開口,還是後來慢慢開導才出了聲,今日在她口中聽到這樣一番話,林向晚實在覺得意外極了。
「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林向晚道。
銀元搖了搖頭,「親眼所見。」
林向晚深想了一陣,「我會好好考慮的,只是不論做什麼,都要讀書認字,你便跟著金瑞,將能學的都學了,如何?」
這點銀元並無異議,便點了點頭。
待將軍府的馬車趕到蔚王府時,王府管家說蔚王不在,今日宮中有家宴,蔚王與太女皆去面見陛下了。
林向晚拉著銀元在寒風中站了片刻,道:「走罷,我們去等等。」
銀元也不多問,就悶頭跟著林向晚走,此時距宮門落鑰還有一個時辰,出入宮門者鮮有,估摸著陳秋明也就快出來了。
宮城守衛俱認得林向晚,有一個小兵還很是熱情跟林向晚行了禮,林向晚見她長得十分機靈,便招了招手讓人過來。
「你可知陛下家宴何時結束啊?」
那小兵謹聲回:「煊輝將軍,家宴在半個時辰前就散了,太女已然回了東宮,蔚王若是沒出來,多半在皇貴君那裡。」
皇貴君劉氏是陳秋明的養父,膝下無女,卻有三個兒子,陳秋明生父早亡,便過繼到了劉氏那裡。
林向晚點了點頭,從袖中摸出一張銀票,「可否行個方便?我尋蔚王殿下有急事。」
那小兵連連推拒,「將軍這是做什麼!二品以上朝臣可自如進宮。」
「拿著罷。」林向晚道,「若不是你,我和我這姑娘,就要多受一陣的冷了。」
聽她這麼說,小兵便也不推辭了,和顏收下連連道謝。
林向晚這才帶著銀元入了宮。
據她所知,陳秋明與劉氏嫌隙甚重,據說起因是由於陳秋明前幾年猥褻了劉氏很看中的一個宮人,那宮人性烈,上吊自殺了,自那以後二人間的父女情分便每況日下,到了如今,早已到了嫌惡的地步。
故而陳秋明是必然不會去劉氏那裡的。
聯想到陳秋明的脾性,林向晚想她多半又是在哪兒找了個小宮人偷歡。
這宮裡的侍奉者其實有兩類人,其一是宮人,有男有女,這種宮人一般都是主子自孃家帶來的,亦或是從小就在身邊養著,感情深厚,地位便要高些。
其二便是太監,這些人往往都十歲以上才入的宮,養不熟的,便被去了勢,留著在宮裡做一些下等活計。
這些人往往低賤非常,人皆可欺,又無法生育,拒林向晚所知,不光是女人,就連正常的男人,都會對這些人隨意欺辱,下場實在不堪。
如此一來,陳秋明多半就是去尋了個什麼太監發洩,事後又不必負責,連賞錢都不用給。
林向晚拿定主意,便去了宮裡的太監所,低聲對銀元囑咐道:「不要亂看,不要亂說。」
銀元點點頭。
一進太監所,林向晚便覺得周身一寒,這裡的簡陋程度,簡直比冷宮還要過分,此刻正是飯點,林向晚與好幾個矮身的小太監擦肩而過,隱約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