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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猙眉頭一跳,趕緊在林向晚腳邊跪下道:「主人!一切都是屬下之錯!是屬下不守夫德,勾引在先,請主人重罰!」
林向晚都跟他說得這樣明白了,可他認錯的時候竟連夜剎的名字都不願提出,林向晚略一皺眉,直言道:「那你覺得我該怎麼罰你?」
夜剎連眉也不曾皺,沉聲道:「鞭刑一百,廢去武功,削去影籍。」
他說得這樣鏗鏘有力,可林向晚卻瞧見他的肩膀在輕輕發抖,影衛素來訓練有素,絕不會在別人面前暴露內心,可見夜猙是真的怕極了。
「妻主,將他放了吧。」雲宸不知何時從屋裡出來,他今日穿著件煙粉色的絨面緞袍,領口略微敞開著,寬大的款式在男人身上顯出幾分別樣的風情來。
何況雲宸膚色本就白皙勝雪,倚門而望的模樣實在溫順可親極了。
林向晚本就不欲計較夜猙與夜剎的事,只是有些氣惱這二人瞞著她,可現在看雲宸出來替這二人求情,她不免就有了些打趣的心思。
「為什麼要放了他?他做錯了事。」林向晚乾巴巴地道。
雲宸一愣,沒想到林向晚居然會拒絕他,皺著眉想了想道:「妻主,她們二人忠心耿耿,亦幫了不少忙,如今將軍府正是用人之際,怎麼能為了這點小事就自斷臂膀呢?」
真是長進了。林向晚心想,以前大字不識一個,現在還會為她考慮呢。
等等,雲宸真的不識字嗎?林向晚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她在書房的桌子上發現的那封字跡熟悉的信,一個大膽而荒謬的想法突然誕生在她腦子裡。
如果雲宸也是重生的呢?
這樣一來,男人知道那些事,是不是也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林向晚勾了勾唇,故意道:「我身邊難道還缺了她們麼?倒是你,你怎麼為這二人求情?難不成你一早就知道,卻不告訴我?」
她在說話的間隙緩步向雲宸走去,將雲宸圈在門框和她懷間,虎視眈眈地盯著神色惶恐的男人。
雲宸顯然被林向晚這副表情嚇到了,他甚至動了動身形,就要跪下來跟林向晚認錯,卻在剛剛屈腿的時候被林向晚一把攬進了懷裡。
「想幹什麼?」林向晚用了些力氣,緊緊拖著雲宸,壓低聲音在他耳邊道,「跪壞了晚上又要我給你揉腿,你不知道這地上有多涼嗎?」
她聲音溫軟,又是一副不曾動怒的樣子,雲宸面露些許赧然,心想夜猙還在,趕緊從林向晚懷裡站了起來,使了些小性子道:「那妻主想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林向晚握住他的手,「你哪隻眼睛瞧見,我想為難夜猙的?」
此話一出,夜猙與雲宸臉色俱是一變。
影衛私通此等重罪,林向晚說不管就不管了?
夜猙還在原地跪著,不敢應聲。
雲宸卻是從林向晚認真的眉眼中瞧出林向晚並不是在誆他,他心中微動,才知是自己衝動了,只好勾了勾林向晚的小手,低聲道:「妻主嗯妻主溫柔。」
「那是自然!」林向晚失笑,行為輕佻地在雲宸臀瓣上輕拍一下道,「隨我進屋。」
「哎」雲宸微驚,捂著被打的位置急切地望了眼夜猙的方向,發現夜猙並未看過來才趕緊快步走入屋中,暗惱林向晚真是愈發胡來了。
「早上的藥吃過了嗎?」林向晚行動自如地給雲宸換上一個新的手爐,塞進雲宸懷裡。
「吃過了。」雲宸低聲回,「妻主,現下京畿回暖,屋裡也算溫暖,用不著緊著換手爐給我了。」
林向晚一邊將原來的溫水倒了,一邊道:「那怎麼行?雖是吃了藥,將你身子養回一些,可大夫說了,你那寒毒難以根除,馬虎不得,我好幾次晚上摸你那邊的床褥都冰涼一片,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