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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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魏氏喘著粗氣坐回椅子上,她才低聲勸道:“姨老太太。大小姐做的事情,都是為了這個家,不如……”
“不如什麼?”魏氏怒不可遏,張嬸的一聲“姨老太太”就像是一個火辣辣的耳光,狠狠甩在她臉上,她顫聲叫罵:“她是為了這個家嗎?她根本就是為了自己。你以為她有那麼好心?她只想替自己謀個好前程。她眼巴巴趕去沈家,指不定還回不回來……”
白芍端著茶壺立在廊下,聽到魏氏越罵越難聽,雖心中氣憤,卻不敢進屋。她朝西廂、東廂看去。兩邊全都門窗緊閉。彷彿壓根沒聽到正屋的動靜。
魏氏罵了一盞茶時間。眼見沒人搭理她,哼哼唧唧命張嬸關窗,鋪床,又說自己累了。身體不舒服,中午給她熬點瘦肉粥就夠了。
待魏氏躺下,張嬸試探著在床邊說:“姨老太太,聽我家那位說,大小姐與六扇門捕快熟識,沈大爺也願意幫著大小姐,不如趁這次的機會,把三年前的事……”
“三年前,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魏氏一下坐起身。用警告的眼神盯著張嬸,冷哼:“你若是敢對她提及半句,別怪我不顧這麼多年的主僕之情。”說罷,她側身躺下,再不理會張嬸。渾濁的雙目直愣愣地盯著蚊帳。
張嬸無奈,只得走出房間,想在二門口等著丈夫,卻在院子中被白芍攔下了。
白芍雖不敢頂撞魏氏,對著張嬸還是敢直言的,她道:“張嬸,這些日子,姨老太太一直在青松觀,你們可能不知道,我日日跟著大小姐,最清楚大小姐有多不容易。就拿上次來說,大小姐先是被押上公堂,後來又被黑巾人追殺……”她嘮嘮叨叨陳述何歡這些日子的遭遇,只差沒有直說,魏氏指責何歡的言語太過誅心,臨了又道:“如今,掮客馮死了,謝捕頭回京覆命去了……”
“馮驥陽死了?”曹氏突然開啟房門,徑直走向白芍,急切地拉著她的手,焦急地問:“他真的死了?怎麼死的?”
白芍被她問得莫名其妙,如實回答:“聽張伯說,他是在公堂上被謝捕頭殺死的,屍體已經連夜運回京城了。”
曹氏聞言,重重籲一口氣,一臉如釋重負,轉念間又焦急地問:“那他有沒有在公堂上說什麼?”
“說什麼?”白芍和張嬸奇怪地看她。
曹氏急忙搖頭道:“沒什麼,我只是好奇。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呢。”她一邊說,一邊往回走,“嘭”一聲關上了房門。
被曹氏這麼一打岔,白芍沒再繼續替何歡訴苦,轉而去廚房準備午膳。張嬸看了看曹氏緊閉的房門,徑直出了二門,在二門外焦急地等待張伯。
張伯把何歡的話轉述鄒氏之後,去車行還了馬車,這才走路回家。張嬸見到他,把他拉至二門外的角落,低聲說:“昨日,大小姐對姨老太太說的那些話,好像和三年前的那件事有關,聽起來十分緊要……”
“哪件事?”
“就是林家那人說的,一本萬利的事……”
張嬸沒有說完,張伯一把捂住她的嘴,左右看了看,拉著她走到大樹後,低聲警告:“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年多了,如今,白管事和馮驥陽都死了……”
“林家死的那位白管事,就是當天牽線搭橋那一位?”張嬸一臉驚愕。
張伯重重點頭,用更低的聲音說:“我們本不該知道那件事的,以後仍舊假裝不知道,就算爛在肚子裡,也不能對任何人提及半字。再說,大小姐只是想知道,大老爺因何被押去衙門,以及分家的細節,與三年多前那件事毫無瓜葛。”
何靖站在二門口,奇怪地看著張伯張嬸的身影在大樹後若隱若現。他聽到二門外的動靜,以為何歡回來了,急巴巴跑出來,只聽到張嬸說“一本萬利的事”幾個字。他本想跟上去問問,到底什麼事,想著“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