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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低下頭悄悄觀察效果。
一聲清脆響聲,是南宮冥震驚得把茶杯給摔了,坐在隔壁桌上的守衛們個個不忍觀之,有好幾個還噴了茶,統統別過頭去,臉憋得通紅,再不肯看過來。有個黑臉大叔還在打趣:“這丫頭也長得太如花似玉了吧……”
嗯,效果很好,南宮煥呢?
聽著陣陣嘲諷,我滿意地左右四顧,卻見不遠轉角處走來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長得和南宮冥有幾分相似,斯斯文文地站在牆角,他打扮和長相都不會特別囂張或突出,可是很有氣勢,就如同獅子絕不會被錯認成小狗般,讓人不得不注視。
我擺出狗腿子表情,張開嘴衝著他笑,盡力露出六顆小牙。
南宮煥很淡定的眼角微微跳了兩下,他衝著南宮冥抬了抬下巴,問:“你說的就是她?”
媳婦兒
平時我們在網上看見明星卸妝後的素顏照片,都會嚇得捧捧小心肝。
“怎麼會變成這樣?”小禽獸看見小蘿莉慘變小怪獸,嚇得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他嘴唇顫了半天,才答出個“是”字。
“走吧。”大禽獸自顧自轉身離去,跟隨的侍衛留下賞錢。
南宮冥看看父親,又看看我,跺跺腳,追了出去,口裡還叫道:“爹爹……聽我說!”
“聖母,你就別說了!”群馬揚起一陣塵埃,我揮手歡送禽獸們。
外祖母掐著我耳朵將我拉了回去,一邊勺水洗臉一邊數落:“小小丫頭!亂玩你舅母的胭脂水粉!以為不用錢買啊?!”
我捱了一頓好打,卻放下了心頭一塊大石。
晚上,睡得格外香甜。
我夢見自己被手機鬧鐘吵醒了,身邊是軟乎乎的kitty抱枕,腳邊是黃色絨毛鴨子,樓下早餐店飄來噴香的炸油條和豆漿味道,汽車和摩托車喇叭聲不斷。就連逼著我們加班的老總的禿頭看起來也格外順眼。
網路上追的小說依舊停更,美劇《生活大爆炸》沒有出第四季,某藝人的打人事件還在鬧得熱火朝天……
面對熟悉的一切,我感動得在陽臺上高聲大叫:“同志們好!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可是睜開眼,依舊是那間充斥著泥土與鹹魚味的陌生瓦房,竹子做的枕頭硌得腦袋陣陣發疼,嘴裡咬著土布被子角,流了幾滴口水。
那邊是夢?那邊是現實?
為什麼兩個世界都如此真實?
……
下午,我去茶寮幫外祖母收拾桌椅,南宮世家的馬又來了。
跳下馬是個十六七歲的年輕小夥子,長著張討喜的娃娃臉,笑眯眯地走到我面前,左右端詳了會,遞上個小包裹:“我們少主給你的。”
那聖母還沒消停?我往後退了兩步,擺著手道:“你大概認錯人了,我和你們少主不熟。”
“沒錯,沒錯!”小夥子彎下腰,又看了兩眼我的臉,利索地說,“少主交代得很明確,除非你們這還有位嘴巴和鼻子上有傷,缺兩顆門牙,髮型像切開一半西瓜皮的姑娘,否則不可能弄錯。”
我迅速將全村的小姑娘都在腦中都排了一遍,還真想不出第二個……
“拿著!別不識抬舉!爺沒空和你磨蹭!還得趕去辦其他差事!”南宮世家的人在這附近名氣很大,他們的看門的下人都比鄉下地主有臉面,小夥子等了半天,見我不伸手,開始不耐煩,和藹可親的笑臉也裝不下去了,便將包裹推我手裡,頭也不回地走了。
南宮世家離這裡有二十多里路,人家還不會給我進門,所以這禮物不收也得收了。我趁家人不在身邊,自行開啟包裹翻看,裡面裝著一盒香噴噴的藥油,一盒精緻的桂花糕並面果子,一盒糖塊,還有一封信。
信是南宮冥寫的,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