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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不明所以,以為梁嶼川只是想降低打人的影響,木登登地答應了下來。
等劉宇走了,費天才沒好氣地一巴掌拍在梁嶼川后背。
“你小子,也不早點和我說!”
梁嶼川神色自若地朝著費天道謝:“費所,多謝你替我撐著。”
他理解費天出於大局的考慮,但他也很感激在最後的時刻選擇了站在自己這一邊。
如果不是費天表態,劉宇未必會這麼快妥協。
費天聞言又拍了他一巴掌。
“跟我還說什麼謝,你這都三十了,從來也沒見你跟哪個女孩子走得近,你媽都給我施加多少壓力了。
終於年少輕狂一次,也是好事!”費天說著嘿嘿笑了兩聲。
“要不要我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你媽?讓她也放心下來!”
梁嶼川的表情終於出現一絲鬆動,他使勁搖了幾下頭。
“不行,費所,絕對不能告訴我媽!”
費天不知道內情,先是有些疑惑,而後又明瞭。
“你小子,還是單相思,我明白,我明白!”
說著又朝著梁嶼川揮了揮拳:“加油喲阿川,我看好你!你可是咱們的所草!”
費天一邊說著一邊朝前走,一個不注意就被臺階絆了一下。
他有些尷尬地回頭,看到梁嶼川還是繃著一張臉,沒有嘲笑他。
這才恢復到一貫嚴肅的模樣,揹著手朝前走了。
梁嶼川繃了許久的唇角再也剋制不住,放肆地笑了出來。
“嘶!”唇角上揚的弧度過大,扯到了傷口,他趕忙捂住了嘴。
回到宿舍,梁嶼川第一時間去衝了澡。
一天一夜的疲憊被熱水沖刷掉,梁嶼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發愁。
額頭上,臉頰上,嘴角邊,都有明顯的青紫。
這樣去見白箏,她不問才奇怪呢。
他不想讓她知道這其中的波折,躊躇了半天,決定在傷好之前,先不見白箏和江栩了,免得讓她們多想。
他回到宿舍給巫鄭打了個電話,讓他去醫院裡把江栩和白箏接回來。
如果她們問起他,就說他身體有些不舒服休息了。
巫鄭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照做。
等他到醫院時,白箏已經醒了,正躺在病床上和江栩聊天。
白箏沒有想過會有人對自己下黑手,江栩卻已經知道了個大概。
她拉著白箏的手憤憤道:“你放心吧,這次我一定給你討個公道,絕不會再讓他們輕易了事!”
巫鄭走進病房,和她們打了個招呼,順勢接過了江栩的話頭。
“江工你不用麻煩了,劉經理已經把事情上報你們集團了,估計過不了兩天,對張明義他們的處理結果就要下來了。
不知道會不會解聘,但是咱們專案部肯定不會再要他們了。”
江栩聞言十分詫異:“老劉這回動作這麼快?”
巫鄭遲疑了片刻,還是按照梁嶼川交代的解釋。
“是啊,昨晚大家找白箏找了一晚上,事情都鬧大了,再不處理,難以平民憤啊!”
巫鄭說完就可以避開了白箏的視線,怕被看出什麼異常。
江栩朝門外看了看,果然問起了梁嶼川。
“梁嶼川呢,他不是說來接我們嗎?”
巫鄭面色平靜地答道:“梁工他有點感冒了,不太舒服,所以讓我來了。
咱們這邊液輸完了嗎?還要不要繳費拿藥啥的,我來跑腿!”
江栩擺了擺手:“不用,我都搞完了,就等車呢,那咱們走吧白箏。”
江栩收拾著病房裡的東西,卻半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