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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展現過這份脆弱，今晚倒是頭一回。
衛祁晏知道再多說什麼安慰的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只是更抱緊了她，好讓她能感受到他會一直在。
回去後已經差不多是晚上十點了，衛祁晏和姜思宛分別洗漱完後，坐在客廳裡氣氛莫名有些安靜，彼此想說什麼，卻一時半會兒誰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都這個點了，我就先回房了。」姜思宛起身準備回自己房間，卻聽到衛祁晏說：「等一下！」
姜思宛回頭看他，眼神裡有疑惑。
衛祁晏心裡打鼓了好久，聲音低柔道：「以後，我可以喊你的名字嗎？」
姜思宛沒有回答她，但她心裡已經忍不住發笑，怎麼會有那麼純情的三十歲男人，連想要喊她名字都要問她答不答應。
沒有等到她的回應，衛祁晏有點失落，看來是他越界了，「抱歉，就當我什麼都沒問吧。」
就在他起身往自己房間走時，聽到了姜思宛隱隱帶著笑意的聲音：「當然可以。」
今晚敞開心扉，她還把自己那麼多事都告訴他了，自然是心裡早就已經當他是朋友了。
衛祁晏嘴角微微勾起，朝姜思宛走過來，認認真真地喊了一聲：「宛宛。」
他平時只有人前假扮情侶時才會喊她宛宛，私下裡要麼叫姜小姐，要麼就是全名。
這一聲「宛宛」喊得姜思宛心泛漣漪，癢癢地，內心深處好像有什麼在破殼而出。
衛祁晏咳了幾聲說：「我是覺得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就算我們是假扮情侶的合約關係，但也應該算是朋友了吧。」
做朋友，以退為進，她應該更能接受吧。
他是那麼想的。
姜思宛笑著說：「能和衛總當朋友是我的榮幸。」
衛祁晏開心地眉眼都舒展開來，「那你能不能也叫我的名字，而不是什麼衛總。」
第21章 送禮
「你女朋友在這兒吃飯呢，一起吃飯的人好像還不止一個男人。」
再一次沒聽到姜思宛的回答, 衛祁晏以為她不願意，也不做勉強，掩下幾分黯淡情緒, 面上一派平靜，柔聲道：「晚安，早點睡。」
一說完，他就轉身去了自己的房間, 正握上門把手時, 聽到了背後姜思宛的聲音：「祁晏, 晚安。」
衛祁晏震驚地回頭，發現姜思宛已經進了房間。
他滿足地勾起唇角, 心臟在這一瞬間怦怦直跳，活了三十年, 他才知道原來被喜歡的人叫自己的名字是那麼得令他悸動。
第二天下班後，姜思宛一回來，就看到客廳的茶几上擺滿了不少禮盒，看著像是裝衣服的。
她正納悶著呢，就收到了衛祁晏的微信訊息：【茶几上放的那些都是給你的禮物, 晚上我還有工作, 會晚點回。】
禮物？那麼多都是給她的？
姜思宛好奇地開啟其中一個包裝精緻的禮盒來看, 居然是一條紅色的很顯身材的魚尾裙，設計很復古卻又不失優雅大氣，肩膀處只有一邊斜著有著吊帶, 又帶點小性感。
她不自覺地笑容滿面，她真的超級喜歡這件衣服。
再開啟別的來看, 有各種各樣款式的衣服裙子, 而且顏色不僅亮眼又令人驚艷。
她拿起剛剛拿出來的第一件紅色魚尾裙去了房間試穿, 一穿上那條裙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轉了個圈覺得很滿意，笑著拿起手機回復衛祁晏：「謝謝，我很喜歡，但是你送的也太多了。」
不到一分鐘，衛祁晏很快就回了過來：「你喜歡就好。」隻字未提自己為什麼送了那麼多。
姜思宛不知怎麼的，臉頰有些發燙，她昨晚說的話，他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