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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一有心事第二日就會遲到吧!”
我猛地扭頭望了他一眼,律師的判斷力難道都這麼好的?
下車時他突然叫住我,我心急火燎的等著他講話而他卻是欲言又止。好不容易在我的催促下才不急不緩道,“你對安柏耀瞭解有多少?”
我一愣,“什麼意思?”
他淡然一笑,搖搖頭說算了,倒是將我弄得一頭霧水。
進了辦公室也沒什麼心情工作,腦袋滿是昨夜那個問題,我這才意識到楚東辰對我的影響會這樣大。晶晶見我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拍著我肩膀問,“幹嘛哀聲嘆氣的啊!”
我轉頭瞥了她一眼,淺淺道,“跟你一樣的問題!”
她眼睛忽的一亮,興趣饒饒的問,“感情問題?”
“嘖嘖,你終於肯承認你也有感情問題了?”我半笑著拿她打趣,這些天她總是掩耳盜鈴般的刻意不去提陳敏和丁越,我偶爾提及的那兩次也被她一陣痛罵,逮著機會,我還不得把好好揶揄她一把。
她咬著唇恨恨地白了我一眼,“不願意說就算了!”轉身直直的挺著胸脯就走了,我在後面樂得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卻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可笑,以五十步笑百步的人有什麼值得樂的!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去問他,如果是他的做的,那我又能怎麼樣呢?那些早已浸入骨髓的傷痛不會因為這小小的溫暖就消失不見,哪怕他拿安氏來威脅我,我也沒辦法去下定決心回到他的身邊。傷的太多,痛得太久,我對他的愛又怎麼可能還會一如從前?
即使如他所說,他是真的愛我,那又能如何呢?他的愛來得太遲,我跟他永遠都隔著千山萬水。蘇思悅那樣愛他,又怎麼會願意放手?而安柏耀……不管我跟他究竟會怎樣,那個孩子卻是真真切切存在過的。哪怕……哪怕那個小生命只在我腹中短短的兩個月,但是血脈相連……躺在手術室的我不忍心將他殺死,所以才會奪門而出。可是他終究是跟我沒有緣分……從楚宅二樓摔落時,我是真的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跟安柏耀坦白這件事,為什麼要軟弱到被楚東辰吼了兩句就唯唯諾諾的跟了他走?
我將所有的事情思前想後排列了一通,還是決定給安柏耀打了電話。
“如果我身不由己出賣了你,你會不會原諒我?”
他顯然是沒有料到我會說這樣的話,竟一時沉默在那裡,“你……知道什麼了?”那聲音帶著微不可聞的緊張與擔憂,“是不是馮博文跟你說什麼了?還是蘇思悅?”
我竟被他反將了一軍,他們兩個應該跟我說些什麼?安柏耀……你是不是也有事情瞞著我?
“誰也沒跟我說什麼。我只是想問你一句,如果你有天發現我逼不得已出賣了你,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
幾天後才約了楚東辰,還是那傢俬房菜館,我的愛情從哪裡開始,就應該從哪裡結束。
拒絕讓他接我後獨自一人乘出租過去,到時他已然等在那裡。推門而入時看到便是他面帶笑意的看著那窗外潔白的梔子花,那芬芳素雅的潔白花瓣悠悠綻放,似天上的絲絲浮雲,輕靈而又淡然,盈盈的充滿眼簾。而那淡淡的清香隱隱傳來,繞在鼻尖溫馨而又感傷,這花再美,總也有凋謝的那天。柔黃的花瓣飄飄蕩蕩混入泥土,這一生也就結束了。
很愜意的吃了一頓飯,就像第一次見一樣。他穿著淺藍色襯衣,濃黑的劍眉,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唇瓣,氣宇軒昂,沉著內斂。唯一不同的是,那時我沒臉沒皮的眼神始終追隨他,一刻不離。而今日我專心吃飯,他卻是面帶笑意時不時看我一眼。
終於放下筷子時,我抬首朝他笑了笑,而他愣住一秒,旋即又笑,眉目全都舒展。
這幾年來,不管多傷多痛,在他面前我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