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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就是你!嘴堵上,別讓他咬了舌頭,給我統統押回去。”
幾個紅衣人利落地給李掌櫃嘴裡塞上破布,繩子一綁,拖著就向街尾走去,那裡停著一輛黑色的木板馬車,李掌櫃死狗一樣被丟到馬車上,躺在他身邊不住嗚咽的,正是剛才開門的那個年輕夥計。
富商權貴雲集的南角樓街上,此刻已經被數不清的紅衣人給圍得水洩不通。不斷有人自各大宅裡被押解出來,其間偶爾傳出打鬥與哀號聲。
“老爺,隔壁鹽商胡桂的宅子好像被抄了,是赤衣衛乾的,說是懷疑胡桂是外國細作。”
身穿皂衣的老僕在一名白衣老者的身後輕聲稟告道。
白衣老者在鼻子裡輕哼一聲,沉聲道:“胡桂還用懷疑?短短几年就積攢下億萬身家,從西南到北面一路暢通,若說無人為他撐腰那才有鬼呢?”
沉默片刻,老者低低與老家僕絮語道:“咱沈家的人都回來了吧?”
“回老爺的話,已按您的吩咐,通知到各家。眼下除幾個旁支外,應該都各回各家了。”老家僕不緊不慢地回稟道。
“唔,做的不錯啊。咱沈家不摻和到此事裡去。天大的功勞咱們不貪,同樣的過錯也找不上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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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老者望著夜空中閃爍的星辰,不無得意地低語道。
“老爺神機妙算,料事如神吶。”身旁老僕適時送上一計馬屁。
“老三那裡怎麼說?”白衣老者又問道。
“三老爺說一切都聽大老爺安排,不過”老僕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嗯?有話快些說!”白衣老者語帶慍怒道。
“回大老爺,三老爺說了,咱們沈家不該置身事外,即便是犯錯犯險也要蹚這趟渾水。不為旁的,就是個態度問題,這可是咱們沈家向陛下示好的大好時機。”
老家僕說話期間,不時用餘光偷瞟白衣老者的神色,緩緩將三老爺的原話複述出來。
“哼——,一個乳臭未乾的女娃,登基了又如何!證明不了任何問題,我就看她如何能穩坐於這個皇位之上?”
白衣老者揹著手哂笑兩聲,轉過身慢慢往內院踱著步,一面走一面小聲嘟囔著:
“淮王往日的沉穩哪?如今都到哪去了?呵呵,我看吶,全都丟到那爪哇國嘍。哼——也不過如此。還是老夫的那句話:萬事還需將這分寸之道仔細拿捏。分明是他人陷阱,持著貪念便急著往裡鑽吶話說這梁國確實出了個不得了的人物啊!高明!實在是高明!!”
今晚的抓捕行動在金陵城各處同時鋪展開來,整個過程都相當的平和。少了平日裡那些拒捕或者以命相搏的亡命之徒,頂天也就嘴上不饒人,痛罵幾句而已。直到行動結束統計,才發現今晚抓捕的目標除了幾個逃跑捱揍的外,就是幾個稍做反抗被當場拿住的,竟無一個拼命負隅頑抗的亡命之徒。大多數目標,在赤衣衛一露面時,便老老實實地束手就擒了。
這種結果著實令赤衣衛一眾行動人員多有詫異,不過這樣也好,省時省力。赤衣衛接到的命令本就是儘量不要鬧出太大動靜,儘量不要動刀兵,最好別死人。當然,如果目標負隅頑抗的話,也就不用客氣了。
可赤衣衛高層見這光景卻不敢怠慢。這些人畢竟都是往日偵緝過程中被標記為懷疑物件的人。雖說其中難保有些被冤枉者,但既然能被探子標記,底子肯定是不乾淨的。至少大半都是外國探子,或是幫派細作。
良民啥的根本談不上啊!怎麼著,今兒都轉了性了?這麼老實的嗎?!赤衣衛高層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更令一眾赤衣衛傻眼的是,除了一些不痛不癢的違禁品或者贓物外,不管如何刮地三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