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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祝英齊沒有回尼山書院,他在客棧照顧黃良玉。
祝英臺也沒有回地五號,而是與謝道穎同榻而眠。
祝英臺眼下沒有了心事,又解開了一直束縛她的裹胸布,自然睡的十分的香甜。
至於謝道穎麼就不必多說了,她的睡眠質量,不誇張的說,一直是尼山學子當中最好的一個。
馬文才今晚的睡眠質量也很好,不好的是梁山伯,他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夜不能寐。
他人生頭一次,碰到這樣的事。
翌日下午,祝英齊如行屍走肉般的回了尼山書院。
剛巧,與馬文才碰上了。
馬文才看他一副失魂落魄傷心欲絕的樣子,正要淡然的從他身邊走過,不想,卻被他拉住了胳膊:“我認得你,你是英臺的同窗,道穎的同桌,文才兄。走,陪我去喝一點。”
馬文才沒興趣知道在他身生了何事,也沒興趣陪他去喝酒,遂冷聲道:“鬆手。”
“陪我喝酒,我請客。”祝英齊昨日沒有喝夠,今日只想繼續,不管是誰,能陪他喝酒就成。
“你另請他人吧,我沒興趣。”
“不行,本公子抓到誰便是誰了。”
“那就莫怪本公子不客氣了。”
如何不客氣?祝英齊上下的打量了下馬文才,不過是個還未弱冠的年輕人而已,遂說道:“你比我小了許多,未必是我的對手,還是別打了,陪我喝酒去。”
瞧不起他馬文才?馬文才瞥他一眼道:“到底誰強誰弱,打了才知道。”
“打便打!”祝英齊火氣上來了,不過是男人之間喝個酒而已。
只一個眼神對視,兩人同時動了。
一個飛腿,一個衝拳,瞬間便在林蔭大道上打了起來!
若是秦京生在,必定為他們搖旗吶喊擂鼓助威,恨不能打死一個,將事情徹底鬧大,好遮掩他昨日之事。
只可惜,兩人皆是“點到即止”,這畢竟是書院,動靜太大了,於書院的聲譽有礙。
祝英齊收拳,擦了把嘴角的血,驚奇地看著馬文才道:“真看不出來,你功夫竟然這般好,我平日裡練武已算是刻苦,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吧,也至今不曾碰到過對手。沒想到,今日竟然敗在了你的手上!”
馬文才不動聲色的嚥下了牙齦裡滲出的血,淡然的說道:“老了就要服老。”
“我才二十八,正是男人一枝花的年紀,你竟然說我老了?行了,陪我喝一場,我便不與你計較了。”祝英齊說著,揉了揉心口,好懸,沒被這小子打殘。
難道,真是自己老了?祝英齊開始懷疑人生。
這一次,馬文才沒有拒絕,他祝英齊送上門來給他嘲笑,那他便浪費點時間,嘲笑嘲笑他。
只是可惜他這一身好武藝了,不去從戎。
此時,地十五號,謝道穎與祝英臺一起,正坐在八仙桌邊說悄悄話呢。
祝英臺小聲的說道:“道穎,去年乞巧節我們沒敢參與,今年要不要偷偷的拜拜織女娘娘啊?”
也好祈求她,讓她們都嫁給自己心儀的男人,給她們一個好姻緣哪。
“那就拜拜吧,反正明年年底一肆業,後年你便可以成親了,對不對?”謝道穎促狹的看著祝英臺。
祝英臺捏了一把謝道穎的臉道:“說得你就不想成親似的,就算你不急著成親,那馬文才呢,他也不著急嗎?”
謝道穎笑道:“他明年才剛弱冠,我也才芳齡十八,倒也不急。”
“可是,別的二十歲的男子,都有兒女了。”
“怎麼?恨嫁了啊?山伯與文才同歲,你與我同歲,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啊?”
“我也不急,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