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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戳馬文才的腰問道,“文才兄,你怎麼看?”
馬文才如今瞭解道穎比了解自已還甚,她輕易地不與人計較,一旦計較上了,便是真的生氣了。
所以現在,即便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但,趕緊道歉吧,對錯不重要!
他的態度決定了道穎的態度。
是以,馬文才嘴一張,正要正正經經地道歉認錯呢,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少爺,翠兒還有話未說完呢。”
原來,翠兒才走出門去沒多遠呢,突然想起了昨日之事,她便又折了回來。
“少爺,昨日,枕霞樓的小桃子見到小姐妹們便說,她賺大發了,沒想到尼山書院的陳夫子還是個雛兒呢。少爺,陳夫子流連青樓,其身不正,少爺若是拿捏住了他這個把柄,那您的品狀排名不就一直第一了嗎?那個姓梁的,他憑什麼壓著少爺您啊?”
她那會兒看到那個公告欄上的名字之時,都要氣死了!她家少爺可是太守的獨子,憑什麼屈居他人之下啊?少爺也太忠厚老實了吧?放著這樣好的身份都不好好的加以利用 ,也太傻了吧。
若是沒有翠兒她代為謀劃,少爺什麼時候才能拿到品狀第一啊。
像她這樣的女子,如今要美貌有美貌,要才智有才智,天生便該是太守府少爺的良配。
至於玉無暇,等老爺幾年後眼一閉,腿一蹬,還不得仰仗自已過活嗎?
所以這選男人眼光與謀略很重要的。
翠兒雙目脈脈含情,含情脈脈地看著馬文才,少爺他長得真俊啊,那些逛花樓的男人,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家少爺的。
馬文才頭一次被一個女人這般貪婪的看著,噁心地皺了皺眉。
他攬住了謝道穎的肩膀,聲音便如寒冬裡的冰碴子:“丫鬟便是丫鬟,不要不自量力的操著主子的心,還不快滾?!”
聞言,翠兒的身子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有股寒意從心底裡升起,少爺對她的這種漠視與鄙夷,根本不像是在外人面前裝出來的。
她心裡恐慌,趕忙行了一禮,退下了。
罷了罷了,少爺今日心情不好,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從丫鬟到姨娘,這條路,以少爺那般高傲的性子,必然荊棘滿滿。
但她翠兒如今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對付男人,她有的是身段和手段。
什麼困難都難不住她。
藍老闆說了,只要捨得下一張臉,別說是一個男人,便是一群男人也能拿下!
看翠兒這次真走了,馬統“呸”了一聲道:“公子,這翠兒不能再留在府中了。”
琴書道:“也不能留在別院。”
馬文才道:“嗯,那一家留著給馬康立威。”
馬統懂了,這馬府,遲早是公子的馬府,公子有意栽培馬康為下一任馬府總管,馬泰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謝道穎好奇的問道:“你們馬府,對於拖家帶口的奴僕,是如何發落的?一家子整整齊齊的一起發賣了嗎?”
馬文才攬著她的肩膀,兩人一起坐到了書桌前道:“沒那般簡單,馬太守一般會化整為零,斬草除根。”
怕他們心生怨恨,對主家不利,是馬太守的作風。謝道穎點頭,不再說這個,而是問道:“拉我坐這兒做什麼?我還要去放馬呢。”
馬文才一邊磨墨一邊說道:“你等我一下,還有一封信,寫完了我與你一起去。”
謝道穎不睬他,起身道:“山伯還在等我呢,我們倆以後再去。”
聞言,馬文才邊磨墨邊看向謝道穎道:“梁山泊怎麼如此喜歡放馬?以後乾脆做個司馬官得了。”
“那不行,他更擅長水利,他肯定更願意做個司空官。”
馬文才手一頓道,心裡酸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