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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涉險受驚,屬下有罪。”
史鼎扶起王宏,到,“我的兒子我還不知道嘛,定是他不耐煩人多,才不讓你們跟著的,連南山那小子都沒跟在身邊,不是你們的過錯。”史鼎安慰了王宏,也表明了不會處罰十二位衛士,兒子信上已經寫了未受傷,史鼎又怎會處罰,寒了下屬的心。
“你們可查清楚了刺客是誰指使的?”史鼎問。
“回主子,只查到是前保寧都指揮使雷驥的手下,屬下出發時幾位兄弟正在找刺客的家裡人,想來找到了他們的家裡人,線索會更多。”
“嗯,你回去後叮囑其他人要更注重安全,你們暫時更在竹哥兒身邊,等他來福建或者回京都之後,再回我身邊來。”安全第一,史鼎安排他心腹的衛士保護好史仲竹。
史鼎就安全問題佈置了一大堆,鄭氏早已等得不耐煩,等他們話音一落,鄭氏就迫不及待的問,“我聽說,竹哥兒在廣元結識了一位名醫,廣元的原醫科訓導、現被聖人破格點為太醫的吉淨,他有個孫女兒?”
聽到這樣的問題,王宏心裡暗歎,多虧走的時候南山小哥兒的叮囑,不然女主子問話,自己不就抓瞎了,回去要好好謝謝南山。“回夫人,是的。”王宏微微抬眼掃了一眼,鄭氏的臉色,然後痛快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二少爺剛到廣元的時候,看到吉淨和守城的兵丁爭執,知道他有可治疫病的藥,驗證過後,二少爺聯絡了蕭雲仙同知等共同佈置了診治疫病之事,因此關係很好,二少爺對吉淨以‘世翁’呼之。”
“夫人所說的吉淨的孫女兒,化名吉牧,充做吉淨的大孫子隨他診病,疫病爆發時,吉姑娘擔心親人,醫術也過硬,就跟進了城中診病,二少爺與之相處一月有餘。後在花燈日那晚,刺客行兇,二少爺護著吉姑娘下河躲避,才得知她女子身份。”
“花燈那晚,天氣還冷,穿得還是厚衣裳。”王宏介紹了基本情況,還畫蛇添足般的形容了一下當時穿的衣服。
鄭氏又細細問了,吉家的家境、風評,吉姑娘的樣貌脾氣等,把王宏肚子裡的東西掏空了,才讓他下去休息。
王宏一走,鄭氏就到,“我就說竹哥兒不是個沒分寸的人,估計是沒見過吉姑娘這樣的人罷了,一時新鮮,吉家若真是清流之家,仁義之家,就不會放任吉姑娘糾纏竹哥兒!”
鄭氏和史鼎商量,寫封信,說清利弊,竹哥兒就該明白了。
史仲竹接到親爹親孃信的時候,信上是這樣說的:禮法至重,尊禮是好事。只是當時刺客行兇,情況危急,我兒施以援手,不可以男女大妨來論,嫂溺叔援,謂之同理。再者“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為婚姻之禮,父母不應,私定終生是為不孝、奔者為妾,我兒熟讀經典,當知。
鄭氏的觀點很明白了,救人不過權宜之計,難不成你救了人,被救的人還要賴著你,有臉面的人家就不會幹這樣的事。也警告史仲竹別想著生米煮成熟飯之類的餿主意,你私自定的,只要父母不同意,她就是妾,上不了史家的族譜,所以別打歪主意!
鄭氏還在信上寫了很多,門當戶對,日後生活之類的,重點提醒他你還有一個未婚妻,別忘了。當然,鄭氏不在乎的把魏氏拿出來當擋箭牌,完全忘了之前要史仲竹重新選個更好媳婦兒的事情了。
史仲竹沒想到父母居然不同意,又寫了信去解釋,說夫妻貴在交心,他想找一個有共同話題,心靈相通的女子為妻,吉牡丹就是最好的選擇。至於魏貞娘,他們的婚約只是長輩的口頭約定,六禮未過,不斷算正式未婚夫妻,這個時候他也忘了他在聖人面前說過他和魏貞娘已經口頭訂立婚約了。
鄭氏再來信說,他和一個七品小官兒家的姑娘能有什麼共同話題,他從小錦衣玉食、出入宮廷,吉牡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