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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龍虎山後,我心情雖然有些失落,但我知道老天師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己的考慮。
他老人家救我數次,對我恩重如山,是我少數能夠信任的人之一。
或許此時,我真的不適合待在天師府,可是離開了師父,我又能去哪呢?
經過幾次事件後,茅山上下似乎對我態度有所好轉。
但是上次因為妙道真人圖財害命,我親自去興師問罪,茅山七傑被我打敗似乎對我有些不服,過去難免生事。
算了,還是回家吧!
自從柱子婚禮那天倉促離家,酒席我沒摟上,一眨眼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也不知道現在家裡怎麼樣了。
打定主意後,我看了看手裡的天蓬尺,御劍飛行,果然牛逼吊炸天,可惜以我的法力,恐怕堅持不了十個呼吸。
沒辦法,這玩意兒太耗藍了!
而且這種方式太過於扎眼,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選擇長途汽車吧。
不過在此之前,我得找個地方買些常規的衣服,最起碼要把道袍換了。
來到鎮上的服裝店,我挑選了兩身簡約舒適的便裝,又買了一個大容量的揹包。
將身上的道袍、隨身攜帶的古籍和天蓬尺等法器小心翼翼地塞進揹包後,我前往車站買了最近一班前往家鄉的車票。
隨著車輛緩緩啟動,我靠在座椅上,疲憊漸漸襲來,不知不覺間陷入了沉睡。
夢中,一個身形龐大、長著九顆猙獰鬼頭的鬼王正步步緊逼,手中的巨大鬼叉閃爍著寒光,陰森的笑聲迴盪在四周,似乎想把我殺了。
我嚇得猛然驚醒,一身冷汗。
睜眼一看,窗外已是一片漆黑,車廂內昏黃的燈光下,坐我後面的幾位老鄉正用方言聊著家長裡短,聲音時高時低,帶著幾分歸家的欣喜。
突然,他們的話鋒一轉,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叔拍了拍大腿,壓低聲音講起了鬼故事。
我聽後偷偷笑了笑,心裡暗想,這故事邏輯不通,顯然是在這吹牛逼的。
這時,旁邊一個大叔皺著眉頭,打斷了絡腮鬍大叔的話,用低沉的聲音說起十幾年前的一件事。
他說自己以前在工地上開挖掘機,市裡要建一所大學,正好是他所在的公司承包的專案。
講到激動處,他比劃起來,彷彿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工地,眼中映著昏黃的車燈,閃爍著恐懼。
“我當時啊,一挖鬥剷下去,就挖出了具女屍,臉白得跟紙一樣,眼睛還瞪得老大!
“從那天起,工地怪事就不斷,夜裡總能聽到哭聲,嚇得我連工錢都沒結清就跑了。”
幾個老鄉一聽,紛紛湊近了些,臉上寫滿了好奇與期待,彷彿挖掘機大叔口中的故事比窗外的夜色還要吸引人。
一個大嬸拍了拍大叔的肩膀,催促道:“老趙啊,別藏著掖著了,快說說,讓我們也聽聽這新鮮事兒。”
大叔無奈地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終究抵不過眾人的熱情。
先前那個絡腮鬍大叔更是親手遞上一根菸,火苗跳躍間,煙霧繚繞,為這昏黃的車廂添了幾分神秘。
絡腮鬍大叔笑眯眯地說:
“老趙,你就當給咱幾個解悶了,這一路還長著呢。”
老趙聞言,無奈地笑了笑,壓低聲音,彷彿要將過往的陰霾再次封存進歲月的深淵。
“好吧,那我就說說,大家隨便聽聽,可千萬別往外傳。”
幾位老鄉聞言,紛紛點頭答應,我也坐直了身子,打算聽個熱鬧。
“十幾年前,我不是去了藍翔學了挖掘機嘛,出來後就找了一份薪水還不錯的工作。為了賺錢,白班夜班兩班倒。
“記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