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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那更有錢的人家看上你,你也只要他?” 阮鳶不清楚阮父為什麼這樣問,難道他們私下裡給她定了人家?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她現在心裡只有一個人,自然是不願的。 “爹,女兒這一生,就這一個了。”不是湊合。 阮父沒說話,然後在阮母再次提起那家親事的時候做主拒絕了,阮母不可置信,“她爹!這可是秦家小兒子!要不是人家覺得和小鳶八字相合,人家怎麼看得上......” 看見阮父面色黑沉,阮母止住了話頭,勸道,“秦家願意出八百大洋呢,你也知道,小雪和張家的公子談戀愛呢,也不能太過寒磣,到時候被人瞧不起。 如果小鳶嫁到了秦家去,有了那八百大洋打底,小雪也不至於被人看輕了去,到時候姐妹倆都嫁到有錢人家,就算咱們老了,也是享福的。” 阮父被說的心神微動,但想起阮鳶明媚的臉,頓時又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別說了,這事不成,小鳶夠苦的了,在婚事上該順她心意的。 當年小雪還在上學,學費又貴,你又生病了,是小鳶豁出去掙錢,現在落得這麼個名聲,外人看不起小鳶,咱不能看不起......” 阮母笑著應是,但心中卻是冷哼,若不讓阮鳶出去賣,小雪哪裡能上得了中學,哪裡能攀上如今的貴人,憑老頭子出去掙得那幾個子嗎? 那可是八百大洋呢! 雖然阮父讓阮母拒了那門親事,但向來就不聽阮父話的阮母這次照樣陽奉陰違,反正只是一個小丫頭,當初她既然能夠算計讓那小丫頭出去賣,如今也能將那丫頭哄過秦家去。 到時候她的小雪就能帶著豐厚的嫁妝嫁到張家去了。 —— “砰——” “八環,長寧的槍法是越來越好了。” 張明遠拍手鼓掌,這裡是一座小型的射擊場,平日裡都是供一些富家子弟練習射擊用的,當然,也不是有錢就可以進的,還需要內部人員領進門。 因為對這座射擊場有投資,所以張明遠也是背地裡的老闆之一,自然能帶謝寧進來。 見謝寧手腳熟練的拆卸槍支,然後又重新組裝,不知道是不是張明遠的錯覺,他總覺得謝寧組裝的方法和順序並不一樣,而且,這手法,也忒熟練了。 兩人現在也不似最初那麼陌生,因此心中有疑,張明遠便問了出來。 謝寧揉了揉酸澀的肩膀,無所謂的道,“害,你也知道我是學機械的,對槍械當然也不會陌生,只不過很少親自用槍罷了。” 接著張明遠便有意無意的問了幾句關於槍械的問題,謝寧也都隨口解答了,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可這也更讓張明遠重視了。 因此看向謝寧的目光十分炙熱,“伯父伯母也放心你一個人待在中國?”那麼個大寶貝,竟然讓他一個人無知無覺的在外面晃盪。 那日張明遠沒有再繼續追問什麼,而是特意派了他的司機送謝寧回家。 傅子斯看著送謝寧回來的吉普車,心中一嘆,看來他是時候走了,不然到時候該給謝寧惹上大麻煩了。 “子斯兄身上的傷還未好全,怎麼現在就要走?”謝寧狀似疑惑的問,她當然知道傅子斯為什麼會選擇離開,在她將自己的專長一點一點暴露給張明遠的時候她就料想到了。 “這些時日已經給你添太多麻煩了。”頓了頓,傅子斯還是叮囑道, “謝先生,容我多說一句,國軍軍方發現你在槍械方面的專長是一件好事,他們會保護你的,但除此外,你也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國黨內部盤根錯節,錯綜複雜,你心思單純,還是謹慎為妙。 如果有麻煩,一定要記得來找我們。 李山夫婦雖然老實又謹慎,但終究不夠老練,到時候我向組織申請另派他人過來,可行?” 謝寧的價值值得他們派更優秀的同志過來保護。 謝寧點頭:披著羊皮的單純狼?還是黑芝麻湯圓? “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說著輕嘆一聲,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長寧無所有,聊贈君一席話。 若有知音見採,不辭唱遍陽春。 靜待佳音。” 戰爭的號角即將吹響,到時候國內矛盾會統一轉為對外,而正是這,給傅子斯他們贏得了一絲喘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