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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每一個客人都安靜的品茶賞景。樓下不同層裡有各種詩詞歌舞,更高的樓層上也有才女佳人迎來送往。捨得一擲千金的話,懷抱美人歸都不在話下。
從樓上看,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滄江由視線看不到的遠方緩緩而下,行船畫舫在江上穿梭,風流倜儻才子佳人的戲碼重複在每一艘畫舫之上。他的視線緩緩掃過每一艘畫舫船,看著船上的燈紅酒綠,就像傳說中的秦淮河一樣。
他的視線突然一頓,感覺到不遠處傳來的清新氣息,向自己左側靠岸的畫舫看去。這艘船不大,雕刻著清新的船沿,船頭擺放著茶桌,一個年輕和尚和一個年輕書生正對坐閒談。
他一看過去,那和尚和書生就轉過頭來,三人視線相對,都點頭一笑。
那書生大概跟自己差不多大,非常文弱,卻長著一對劍眉,顯得非常英氣,一舉一動都像是最古老的大儒,就像最初習儒門六藝的儒生,而不是現在變了質的以文弱為美的讀書人。
小和尚也差不多,穿著一件灰色的僧袍,圓圓的臉顯得紅潤非常,一舉一動皆帶著禪意,十**歲的小和尚竟然顯得慈眉善目,讓人看著他就不由得想安靜下來。
“白鷺書院祝彥清,爛柯寺慧能,沒想到今天能見到這兩位號稱兩派千年一遇的英才,真是不虛此行。”他舉起茶杯,向兩人示意後一杯而盡。
那小和尚單手結印,向關明玉以禮。年輕書生祝彥清也端起茶杯飲盡示意。
關明玉也不管兩人接下來的行程,一個人也頗覺盡興,但久了也太過無聊,於是轉身走下樓,很快回到宗門駐地。
那和尚見他離開,不由得笑了起來:“這位魚龍道的關施主果然是個好對手。”
書生笑了起來:“小和尚,話裡話外都是對手,你這是犯了嗔戒。”
“祝施主,菩提心是道,平常心也是道。”
“我從小就佩服你們佛門中人,一口舌燦蓮花,能說的我啞口無言。”祝彥清笑了起來。
“祝施主,多欲為苦,你們儒門也有無欲則剛的說法,哪裡來的那麼多是是非非。”
“小和尚,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要是無慾的話,你來這裡幹什麼?”
“自然是行道布願,見此彼生,方能得見真我。”
“你這帽子越來越大了。小和尚,不成元神就叫著得見真我,你這是真正的犯了嗔戒。”祝彥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的更加大方。
“不歷人世,不證菩提。我不來走一遭,怎麼證道元神?”
“那是眾生度盡,方證菩提。”
“那是地藏菩薩的道果,不是我的道果。”
“嘖嘖,小和尚,等你鑄就仙台再說道果的問題吧。”他搖了搖頭,不再爭執:“這位關師弟確實是好對手,不知道和他並稱的那位白師弟又是什麼樣,據說更勝他一籌。”
“那也不見得,白施主出身高貴,根基肯定比關師弟好吧?神通一成,魚龍道宗給的待遇應該也差不多,白施主的優勢恐怕被削弱了不少。”
“也是,不過這兩位師弟比我們都小,據說白師弟比我還小兩歲,真真是天資縱橫。這幾年還無所謂,恐怕以後要成九天十地,就是真正跟他們撞上的時候了。”書生端起茶杯,微微嘆了口氣。
“怎麼,祝施主自覺無望,連爭一爭的心都沒有?”
“小和尚,你拿這話激我也沒用。你我都神通三重了,還怕他們兩個神通二重?想身居九天十地哪是那麼容易的?我自然早有準備。”
“你可別忘了,別人可比我們小一兩歲。以他們的修行進境,一兩年過後肯定也到了我們的境界。”慧能臉紅唇嫩的笑起來。
“現在大夏都在傳說年輕一輩的“五潛龍”,就是不知道大夏皇朝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