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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澤!”
夜裡亞索做了一場噩夢,夢到沈澤不見了,他在所有地方找了一遍沒找到人,於是從夢中驚醒。
坐起來腦子還發蒙分不清夢和現實,亞索兩隻手習慣性往兩邊摸,卻摸不到人。
恐懼佔據大腦,他忘了沈澤半夜睡著後總習慣縮在床邊。
被驚醒的沈澤迅速開啟床頭燈,揉揉朦朧的雙眼去看他情況。
“我在,怎麼了?”
視線清晰看到人,亞索緊張把人擁進懷裡,聲音和手還在發顫。
“阿澤,我找不到你,我以為你不見了。”
他如一個幼童般脆弱,沈澤心疼輕拍他的背安撫。
“說什麼傻話,阿索,我一直都在,你只是做了噩夢,沒事了,現在沒事了。”
雖然亞索不說,但這段日子沈澤能感受得到,他壓力太大了。
形勢嚴峻,每個人都在逼他,而這種關鍵時刻連他最信任的手下也選擇離開。
他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個冰冷的機器。
“阿澤,別離開我。”
不知道是不是還沒從驚嚇中回神,現在的亞索簡直不堪一擊。
“不會的阿索,我不會離開,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哪也不去。”
本以為時間會磨滅所有激情,可兩人攜手走了這麼久,才發現已經快融為一體,誰也離不開誰。
感覺緊繃的身體慢慢軟下來,沈澤輕揉他的頭髮。
“睡吧,燈開著,我看著你睡。”
亞索聽話乖乖躺下,沈澤也躺下來,亞索把腦袋縮排他懷裡,嗅著他身上的氣味才終於安下心來。
沈澤低頭在他髮間落下一吻,然後繼續輕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樣哄著他入睡。
直到懷裡均勻的呼吸傳來他才終於敢輕嘆一口氣……
“來,先把藥吃了。”
半夜依舊伏案的沙納揉揉發脹的太陽穴,換上睡衣的赫奈端來一杯水和幾粒藥丸遞給他。
“我還有好多檔案沒處理。”
看一眼桌子上堆砌成小山的檔案,沙納沒抬頭,繼續揉著額角。
“這些檔案不用看你也該知道沒什麼新意,聽話把藥吃了乖乖去睡覺,你這麼熬下去身體會吃不消。”
赫奈強硬把藥塞到他手裡。
那些檔案都是各地官員遞上來求助的,無一不在控訴他這些年大膽變革讓底下人難做。
不少人暗中舉報抹黑還能五年穩坐總統之位,沙納和赫奈這些年的艱辛無人能體會。
官員裡那些助紂為虐的被他們清理的差不多,眼下正是合力一致對外的好時機,可他們低估那些惡勢力的無恥程度。
勢力黨暗中聯手築起高牆,甚至在政府軍隊無法顧及的地方開始威脅恐嚇民眾徵收保護費。
本就艱苦的民眾生存艱難,沙納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的形象和承諾的事在他們心裡成了假大空。
民心漸失,他怕這場革命還沒走到頭就化作泡影。
“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沙納攥緊手裡的藥丸,滿目悲涼。
真走到這一步時他才切身體會萊登當初的無力與煎熬。
他幾乎把自己的一切都賭在這條路上,赫奈知道勸不動,於是轉換策略。
“或許還沒到走投無路的時候。”
“還能有什麼辦法?”沙納抬頭急切看過來。
赫奈盯著他手裡的藥丸,連哄帶騙。
“你把藥吃了我告訴你。”
沙納知道他在擔心自己的身體,聽話仰頭把藥丸塞到口中,再接過他遞來的水杯仰頭全部喝下。
“你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