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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小時,主桌這邊人都快走光,其他桌的手下還在划拳痛飲。
“吃飽了嗎?”亞索轉頭朝目光鎖定在手下們身上自然而然揚起嘴角的沈澤問。
回神的沈澤摸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才後知後覺驚訝。
“今晚太開心,吃的有些撐了。”
他身邊已經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太高興一下沒管住嘴。
亞索手覆上他的肚子笑了笑,轉而牽起他的手。
“帶你散步消消食。”
“好。”
離開餐桌周圍溫度驟降,亞索貼心給他披上自己的披風。
兩人十指相扣往基地外走,夜深,但有亞索在身邊,沈澤覺得安全感十足。
“你說雪狼和野豹怎麼樣了?”
“放心吧,彆扭不了多久。”
雪狼和野豹跟在他身邊有十三年了,兩人什麼情況亞索比誰都清楚。
雪狼幾乎佔據野豹生命的全部,於雪狼而言野豹也是他生命中無法失去的一個人,他只是被野豹保護的太好,有些東西一時之間沒能頓悟。
“從相遇那刻起生命就捆綁在一起的兩個人,融合只是時間問題。”亞索目視前方說的雲淡風輕。
沈澤轉頭嘴角扯出淡淡的笑。
“我發現對基地裡的人和發生的事你好像總能信手拈來。”
亞索身上有一種鬆弛感,好像除了在自己這裡,什麼事都難不倒他一樣。
沈澤明白,這種淡定不是人天生就有,而是需要用很長的時間去沉澱。
亞索這麼年輕的年紀坐上這個翻翻手就能變換風雨的位置,有人敬仰有人羨慕,到了沈澤這裡更多的只有心疼。
沒人能感同身受他這一路是怎麼走過來的,而這一路他走了十幾年。
從半大的小孩坐上權力之巔,回首,他也不過二十七歲。
沈澤覺得疼的東西亞索早在無數個難熬的夜裡獨自舔舐,於現在的他而言已是不痛不癢。
“熟能生巧罷了,換成是你做的不一定比我差。”
亞索與他對視,雙眸中流露的欣賞沒有一絲誇大。
在他心中,沈澤是一個值得人重視的對手。
“那你可高估我了,我沒你那麼厲害。”
沈澤聽他說過他這些年從訓練場和生死局裡廝殺出來的事蹟,終明白不是每個人都能有他這種逆天的實力。
在這個踩著人命才能搏出頭的地方,他站的多高腳下踩的白骨就有多厚。
而自己做好萬全的準備之後還得藉助他的力量才能復仇,沈澤明白他遠不是亞索的對手。
“沈醫生怕是太小看自己了。”亞索捏捏他的手笑著打趣。
沈澤這等樣貌即使什麼都不做也會有大批人求著養,可他不是那隻會乖乖待在樊籠裡的金絲雀。
他有他的信仰,有他能大顯身手的廣闊天地,所以亞索才總是患得患失,怕他哪天想飛,而自己留不住。
他們只是走了不同的賽道,但毋庸置疑,他們勢均力敵。
“呵。”
他眉眼全是戲謔,沈澤忽然嗤笑。
“好吧我承認,在耍小心機這方面我略勝統領一籌。”
畢竟他成功攻略利用了他,雖說把自己也搭進來了,但僅憑結果而論,他也是成功的。
亞索不知何時鬆了手,沈澤往前邁了兩步,身後亞索給暗處一直等待指令的手下使個眼色,接著道:“那可未必。”
“什麼?”
沈澤回頭,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亞索突然道:“阿澤,回頭。”
“biu!!!”
“砰砰砰!”
沈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