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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怎麼樣?”從烏社那裡出來大跨步來到車子旁,手下開啟車門,亞索彎腰檢視後座情況。
昏迷的雪狼靠坐在後座,手和兩條腿緊繃,沈澤蹲跪在一旁全神貫注往他身上扎針。
“該死的烏社給他用了太多藥,藥物相沖現在軀體已經開始僵化。”
沈澤眉頭緊鎖,額上不停有冷汗冒出,看樣子問題十分棘手。
沒等亞索有回應,沈澤快速轉頭。
“藥效還在巨增,我只能先針灸控制他的經絡緩解流通速度,必須立馬趕回基地洗胃然後再想對策。”
他轉過來亞索才看到他脖子上被抓出的血痕,怒目抬手撫上去。
“你受傷了!”
沈澤本是忘了疼,他一碰瞬間疼得倒吸一口氣。
“嘶~”
“我沒事,你快上車,我們先回基地。”
“好。”亞索抬腳爬到他身旁坐下,轉頭對窗外命令:“所有人,加速趕回基地。”
“是。”
回去的一路上沈澤全身心都放在雪狼身上,一邊觀察他身上的情況一邊取針插針,完全忘了旁邊還坐著亞索。
他心無旁騖亞索不敢打擾,就靜靜坐在一旁盯著他看,見他額頭上有汗水冒出就用手帕輕輕給他擦拭。
兩人糾纏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沈澤工作狀態時的樣子。
認真細心,如鍍了好幾層金光般耀眼,使人移不開目光。
如果要用一種動物來形容沈澤,亞索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一隻純白色毛髮漂亮到極致的狐狸。
智慧果敢,偶爾帶點狡猾,爪子尖銳撓得人心癢難耐,眼睛溼漉乾淨同樣能攝人心魂。
這樣的尤物圈不住囚不了,只能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通通給他獻上,只求他不要離開。
他不止一次在想,假如沈澤沒有身負血海深仇來d國,而是一直做那個善良的沈醫生,那他們是不是就像兩條平行線此生都不會相交?
那樣的沈澤一定很幸福,可那樣的亞索永遠冰冷殘酷沒有一絲溫度。
他以前不信什麼緣分,但愛上沈澤之後他覺得沈澤這個人註定是他的。
他預想過沒遇見沈澤的生活,卻不敢想以後要是再失去會怎麼樣……
雪狼情況越來越糟糕,回到基地沈澤不敢停歇,喊上醫療團隊馬不停蹄把雪狼推進手術室。
野豹順利交貨完成運送是在半夜,聽說雪狼出事就火急火燎往基地趕。
因為過度慌張失去理智,他回來的路上車開太快好幾次險些衝下山崖。
來的路上大概聽亞索說了事情經過,他風塵僕僕趕到雪狼還在手術室裡搶救,什麼也沒說“噗通”一聲跪在手術室前垂下腦袋。
這一幕讓在場看著的眾人同時揪心。
一向不信命的冷血僱傭兵此刻比寺廟裡的信徒還要虔誠。
野豹沒發出一絲聲響,唯有那不停砸向地面的淚水和青筋凸起的拳頭訴說著他內心有多害怕與不安。
手術室裡的情況並不好,及時洗胃清理雪狼體內還沒來得及起效的藥丸,可烏社注入他血液中的劑量也不少。
中途好幾次雪狼心臟驟停,反覆電擊才從鬼門關把人拉回來。
這場與時間賽跑的搶救持續了將近十小時,再從裡面出來沈澤衣服都已經溼透。
手術門開啟,依舊跪著的野豹兩條腿麻木到沒有知覺。
見沈澤出來他從地上竄起,身子站不穩猛地往下撲,模樣狼狽不已。
“沈醫生,他怎麼樣?”
摘下口罩,沈澤把跌在自己面前的人扶起來。
“放心吧,平安度過難關,人現在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