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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早在半個月前就醒過來了,只是像變了個人,時常盯著一個地方發呆,不笑也不說話,宛若一具行屍走肉。
“唉!”
山貓拉耷著腦袋一臉挫敗。
“我感覺我都快比得上雜技團那紅屁股的猴了,在沈醫生面前上躥下跳使盡渾身本領,但他還是沒有一點變化。”
亞索以為沈澤只是不願跟自己說話,於是這些天叫了一眾手下輪番去跟沈澤交流。
結果都一樣,沈澤始終沒給過誰回應。
見亞索眼神暗下去,山貓壓低聲音湊近亞索耳邊。
“主,您說會不會真如醫生們說的那樣,沈先生頭部受損傷可能傷到神經,人變傻,不是,人變得反應遲鈍了?”
“不是。”亞索搖頭。
“您為何這麼篤定啊?”山貓不解。
亞索深嘆一口氣。
“你先下去吧。”
知道亞索不會跟他解釋,山貓回了聲“是”後走了。
亞索沒有立馬進門,煩躁依靠在牆上點了一支菸。
他之所以那麼篤定沈澤神經沒有受損,是因為沈澤可以做出正常人的反應。
醫生說他身體尚在恢復期,情緒也不太穩定,最好不要給他什麼太大的刺激。
所以這些天亞索都不敢碰他,每晚洗了澡就只敢小心翼翼摟著他入睡。
可自從沈澤甦醒後每晚都會陷入夢魘,在夢中痛苦掙扎,更嚴重時還會撕心裂肺哭喊著從夢中驚醒。
亞索心疼卻只能抱著輕拍他的背安慰,因為他每次問沈澤夢見了什麼可怕的事他從不說。
亞索挫敗,也無力。
一支菸燃盡,亞索揮揮身上的煙味換上輕鬆的神情抬腳往房間裡走。
亞索進去時沈澤已經規規矩矩躺在床上閉上眼。
他放輕腳步走到床邊坐下。
這些天沈澤總是面無表情,自帶生冷疏離感,而眼下緊閉上眼舒展眉毛的樣子難得乖巧柔和。
這段時間沈澤的吃食是亞索找了最好的營養師給他搭配的,吃的好,身體恢復的快,人也漸漸圓潤了點。
燈光之下沈澤肌膚白裡透紅,垂下的睫毛像兩片柔軟的羽毛,鼻尖立挺,紅唇水潤,漂亮得像個瓷娃娃。
亞索從一開始的賞心悅目漸漸變得血脈噴張。
兩個月沒要,對他來說是一種酷刑。
下身和喉嚨一緊,亞索緩緩低下頭要覆上他的唇瓣。
就在他快觸碰之際,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
四目相對,亞索一頓,像個被抓包的小孩支支吾吾:“阿澤,我想……”
沈澤那雙平靜的眸子眨了兩下,緊接著翻了個身背對他。
他明明什麼也沒說,但亞索能清晰感覺到他渾身上下每根毛孔都在牴觸自己的觸碰。
輕吐一口濁氣,亞索起身進浴室衝了個澡。
等他出來時沈澤依舊保持剛剛那個姿勢,只是身體蜷縮了點。
亞索在他身後躺下,輕輕挪上前把他抱在懷裡。
他在沈澤後頸輕點一下,用頗為無奈的語氣道:“阿澤,我要怎麼做你才肯理我?”
註定得不到回應,他頭埋沈澤頸側閉上了眼。
沈澤眼睛始終都是睜著的,目不轉睛地盯著一個地方不聚焦……
訓練場裡抬頭看一眼最高層那早早就熄滅的燈,山貓連連嘆氣。
“唉!”
難得見他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滿頭大汗的朱策坐到他身旁抬手搭上他肩膀。
“怎麼了?我們山貓領隊也是為情所困?”
山貓搖了搖頭。
“不是為情所困,我只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