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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懂的,主要問題可能是出在宣華帝跟崔皇后身上。別說這二位的容貌氣度了,就如詩,單看也是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出來能不招人麼。
龔琪將隨身佩戴的寶刀啪的一聲放到桌子上,給自己倒了碗酒一飲而盡,端的是豪氣萬丈。
宣華帝注意到崔如安的眼神似乎充滿欣賞,心中妒忌,抓起面前茶杯,也豪爽的一口悶。
崔如安根本就沒看他,而是很擔心:“會不會是針對我們來的,龔琪,待會兒你要注意保護老爺,千萬不能讓他有半分損傷。”
宣華帝險些吐血:“我不需要保護。”
崔如安直接忽視了他:“好了,吃完了,我們該走了。”
他們上了馬車,然後就看見隔壁桌的大漢們也結賬走人了,崔如安道:“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今兒晚上咱們就在這鎮上過夜吧,明兒一早起來再趕路。”也免得被人半路劫車。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宣華帝完全贊同。於是他們在鎮上打尖,不久就看見那幾個大漢也住了進來,還真是巧了。
雖然是在外頭,但崔如安愛乾淨,還是要沐浴淨身。宣華帝讓人抬來了浴桶放了熱水,然後眼巴巴地盯著崔如安,似乎有想要揩油的意思。結果被殘酷地趕出了房間,只能百無聊賴地蹲在門口把風。
福公公從對面房間一出來,本來是想問問皇上娘娘需不需要伺候的,誰知一眼瞧見皇上蹲在面前,嚇得他撲通一聲跪下:“皇——老爺您這是做什麼?使不得使不得。”
太監怎麼能居高臨下地看皇上呢,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用這麼拘謹。”宣華帝隨意地揮揮手。“我站累了,所以蹲一會兒。”
“那老爺到奴才房間歇著吧,奴才在這兒給老爺守著。”
宣華帝瞪他一眼:“你想做什麼?”
福公公有苦說不出,他能做什麼?他一太監,連寶貝都沒了他能做什麼?當然是守在門口等皇后娘娘沐浴完畢啊!
宣華帝不樂意,他只好也跟著蹲在一邊等。龔琪則待在屋頂守護他們的安全,今天晚上他怕是不能睡了,那幾個大漢的惡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也不知他們究竟想怎樣。
大概蹲了一炷香,房門開啟了,正倚著房門的宣華帝跟福公公一個倒栽蔥,嚇得開門的如詩連忙請罪:“老爺恕罪!老爺恕罪!”
“算了算了。”宣華帝很大方地不跟她計較,急的直接踏進去。“走吧。”
這就過河拆橋了,如詩跟福公公瞬間被關在門外,兩人面面相覷一眼,默默地選擇回到各自房間睡覺。
崔如安已經換了衣裳,正坐在那兒梳頭。本來如詩是要給她梳的,但她擔心讓宣華帝等太久,因此先叫如詩去開門。
突然一隻大手取走了她手上的梳子,崔如安先是微微一驚,而後扭頭看宣華帝:“皇上要去沐浴麼?”
“我待會兒吧。”宣華帝動作輕柔地給崔皇后梳頭,對那一頭如絲水滑的長髮愛不釋手。他藉著給她梳頭的時候低下頭輕輕聞了聞,馥郁的花香讓他無比陶醉。
他越梳越喜歡,越梳越上癮,最後還是被崔皇后推開才算完,自己悶悶不樂地去洗澡,崔皇后梳好了頭先上了床。
本來是可以她跟如詩一間房的,這樣如詩伺候也方便,但宣華帝非要說什麼夫妻分房睡成何體統,會被人看出來,還說什麼自己一個人會害怕。崔如安覺得他就是在胡扯,現在她越看宣華帝越覺得這人滿嘴胡言亂語,十句話裡恐怕只有三句是真的。
比起沐浴完後衣著整齊的崔如安,宣華帝就坦蕩多了,什麼也沒穿,光溜溜地就從浴桶出來了,還叫崔如安:“渾姬,過來給我擦擦身子!”
崔如安無奈地下了地,結果鞋子一穿上就看見赤|身|裸|體的宣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