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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娘是何來歷,皇帝和皇后自然知曉,只是二人執拗不過南廷玉,便幫忙遮掩著,正好皇帝也不喜歡外戚干政,得知南廷玉欲立鬱娘為太子妃,沒多加阻攔就同意了。
但是這不代表帝后二人能公然接受太子妃為瘦馬一事,畢竟,皇家的臉面和尊嚴遠遠要比個人的喜愛看得更為重要。
那老嬤嬤的一番話說出來後,大殿突然歸於死寂,眾人皆怛然失色,連呼吸聲都不敢放大。
他們心中倒是懷疑裴琳琅和曾經的鬱奉儀“關係匪淺”,但不知道鬱奉儀是瘦馬!
當年不少世家對鬱奉儀的來歷好奇,暗中調查過,可惜什麼都沒查到。她就像是憑空從鸞州城冒出來的一個女子,被太子看中,帶回了東宮。
現下聽到這老嬤嬤這麼一說,眾人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
原來查不出她的來歷,是因為來歷不堪,早就被太子暗中抹掉!
一時之間,眾人望向鬱孃的目光,從方才的誇讚變成了質疑。
南廷玉目光森冷看向跪在大殿上的老嬤嬤,這嬤嬤是被崔國公夫人帶過來的。
當年崔國公一家本是姚派的最大支持者,但因為嫡孫崔明堯之死,崔國公臨陣倒戈,轉投南廷玉。後來南廷玉收復江山,崔國公一家深怕南廷玉逮到機會清算他們,一直夾著屁股做人。
如今,這崔國公夫人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帶人過來生事?
想來此舉背後與宣家脫不了關係,估摸著是被宣家當槍使了!
想到這,南廷玉睨了一眼宣明朗和宣母,本以為他們最近這段時間靜悄悄的,是捱了教訓,收心不搞事了,原來在給他搞一個大的。
他壓下心中騰騰怒火,轉頭望向跪在大殿中央的老嬤嬤,正要命侍衛將她拿下,卻被鬱娘攔住。
鬱娘悄悄握了下他的手,像是知曉他怎麼想的,小聲道:“殿下,你若直接把人給拿下,便坐實了我的身份。”不待南廷玉說話,她又道補充道,“我應付不過來的話,殿下你再出手。”
南廷玉心神一頓,側目看向鬱娘堅毅蒼白的側臉,心口忽然湧上來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
她做錯了什麼呢?
已經過了那麼多年,她昏迷時還會做噩夢,會語無倫次向嬤嬤求饒,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偏偏在人們眼中,罪不可赦的是她。
他反握住她的手,眼神憐惜看著她,袖袍下交織的手指,彷彿在無聲告訴她,他會是她最大的底氣。
他心中已經做好最差的打算。誰讓他不快活,那他就讓誰不快活。
實在不行,就直接當場砍了這嬤嬤的腦袋。若謠言再止不住,那就再殺幾個多嘴的人,以儆效尤,直至能確保這個秘密永遠埋葬在這間大殿裡!
鬱娘看著跪在地上的老嬤嬤,這人便是幼時常打她的翟嬤嬤,沒想到宣家竟會將這人從鸞州城找回來,看樣子這次為了對付她,費了不少力氣。
她移開視線,望向剛才出言嘀咕她的那群人:“太子殿下當初在蘭西與我一見如故,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因為我長得像已故鬱奉儀。方才聽到也有人說我是鬱奉儀,可我若是那位鬱奉儀,我緣何會放著太子的寵愛不要,而消失三年呢?”
有人嘀咕道:“是啊,如果她是鬱奉儀,那她為什麼會消失三年?難道還有什麼比待在太子殿下身邊更好嗎?”
宣母似是一直遊離事外,聽到這話,抬起眼睫看向鬱娘。她嘴角浮起一縷冷笑,心道,鬱娘腦子倒是清晰,先出言和鬱奉儀這個身份劃清關係,便是知道鬱奉儀的身份不好洗白。
可惜,這一次她早就準備齊全,定要將鬱娘所有的臉皮全部扒下來!
讓眾人,看一看鬱娘芯子裡到底是什麼顏色。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