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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著他的臉輕輕一吻,他一顫,咬牙怒道:“水蘿衍!”我抿起唇笑,抱緊他:“是喬弄蕭,秦江月,我喜歡你……”湊得太近,鼻息可聞,他小扇子一樣的眼睫在我臉頰旁撲動,像蝴蝶的羽翼,跟著一巴掌打過來。
我摸摸麻麻的臉頰,鬆開他翻個身去睡覺,朦朧中,在我快睡熟的時候,身後有似乎有物體偎過來,緊緊地扣著我的腰。
第五天中午,我揹著秦江月終於爬到了山頂,確切地說,應該是山腰。雲霧中,我仰望著眼前幾乎是筆直陡峭的懸崖峭壁,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圍著峰頂轉了一圈又一圈,都沒有發現有斜坡。
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拿繩子將秦江月緊緊拴在背上,把毯子和帳篷都丟下,只帶了乾糧和水,開始艱難爬山。山勢太險峻,我爬了兩步,忽然有人打著哈欠不悅道:“我說,你昨日已在此轉悠了多時,怎地今日還要爬?!你可知道這山是不許別人上去的嗎?”
我轉頭四下裡看,誰?誰啊?秦江月蹙著眉頭道:“樹上。”
我抬頭一瞧,右面迎著朝陽的松樹上坐著個年輕的白衣女人,抱著肩膀歪頭瞪我和秦江月兩個,她的臉被朝陽染成了金紅色,輕飄飄地坐在細小的枝椏上。
美男掌門
前面有大人貼出來印月井的下聯;其實那個聯雖然對仗工整;但是氣勢和意境上遠遠比不上上聯 ;而且也沒有上聯那麼自然磅礴;所以望江樓一直沒采用那個下聯;到現在;還只有上聯。
………
我試探問道:“請問大姐是凌雲山的人嗎?”
她打量我幾眼,一個起落,敏捷地落到我跟前的岩石上,點頭道:“不錯。你回去吧,非我山中弟子不可上山。”
我眨眨眼睛;咳嗽一聲道:“我就是凌雲山的弟子。”
她掃我兩眼;撲哧一笑,叉腰道:“素日說謊的人多了,我還是頭一回瞧見這等明目張膽睜眼說瞎話的。我在山上長大,凌雲山上上下下,哪一個我不認識?你若是凌雲山的弟子,為何我不認得?”
我張口結舌:大姐,我也不認得你。
她忽然抬腳踢過來,我大驚,本能地抬胳膊去擋,她皺了下眉頭改了方向,腳背一勾,我便直挺挺後倒從山壁上摔下去。
靠,我又驚又怒,我摔下去不要緊,秦小公雞還在我背上縛著,這麼摔下去直接做了我的肉墊子可怎麼得了。
但是我無可奈何,那白衣女人大約是良心發現我這樣摔下去必定是背上的秦江月先落地;她忽然飛身又勾來一腳把我翻了個,奶奶的,這速度夠快,就幾米的高度也能橫來一腳,我磨牙;只想破口大罵,你當是翻燒餅呢?這邊烤熟了翻過來烤另一邊?!
可是;我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最後,砰——我落到下面山腰的坡上,摔了個嘴啃泥,手掌跟肚子都摔麻了。還好;秦江月不算很沉;而且那女子最後勾那一腳也減輕了我下落的力道。
她站在我跟前哈哈大笑,指著我的鼻子道:“就你這笨蛋,還說是我們凌雲山的弟子,若是師伯聽見,不捉你去餵豬才怪!”
秦江月撐著身子,擔心地問我有沒有事,我扭頭朝他一笑:“不礙……”我怔住,他就附在我耳旁,我一側臉,竟順著他的唇擦過來。秦江月也僵住。
那女人獨自笑了半日,不見我們回應一句半句,竟是怔了怔,忽然大吼一聲:“喂!你們兩個親夠了沒?親夠了趕快下山去!”
我騰地紅透了臉,不敢看秦江月的臉色,慌張地解開繩子爬起來,往這女人跟前一伸手:“我是凌雲山的弟子,雖然武功廢了,可是內力還在。”
她愕然看我,將信將疑地一把捏住我脈門,半響,嘴巴張成了O形驚異地看我:“果然是凌雲山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