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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冬至,為了給孩子們準備下午包餃子的活動,衣末忙裡忙外,當有人叫她去福利院的後門拿點東西的時候,她想也沒想就放下手中的活計,獨自一人過去了。
後門停了一輛銀白色的麵包車,車門大敞,門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衣末化成灰也認識,是邱強。
【是什麼東西?】她不由得變得警惕,不再朝麵包車靠近。邱強這半年來好像從了良,終於不再做那些坑蒙拐騙、恃強凌弱的下作事情,可是衣末依舊不太喜歡他,說不上來為什麼。
邱強嘴裡叼著根煙,看到獵物即將到手,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眶犯青,臉頰兩邊的肌肉陷得很深。
他不知何時來到衣末跟前,眯著眼睛看了眼她打在手機螢幕上的字,痞笑著說:「是什麼東西,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他媽問個屁啊問?」
他的痞笑跟沈辭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他目光渙散,言語極度不耐煩,話沒說完,直接朝衣末背後猛地一推,衣末趔趄著朝麵包車的方向跨進了一大步。
衣末突然感到很不對勁。車送貨走後門可以說過去,但今天只是冬至,並不是過年過節,福利院訂的東西並不太多,根本不需要兩個人過來送。
可那一切都晚了,就在她感知到危險,想著儘快離開的時候,邱強和車門邊守著的另外一人幾乎同時朝她擁了過來。
衣末恐慌地張大了嘴,踉蹌後退,掙扎,再後退,再掙扎……口鼻之中擠進刺鼻的氣味,緊接著麻袋套頭,眼前忽地一黑,似乎有人在她耳邊罵罵咧咧興奮地說話,而後車門砰地一關,她被無情地扔進車內,他們發動車子,匆匆離開。
衣末不知道自己被拖去了哪裡,直覺卻告訴她,這次劫她走的,不是沈辭。
她似乎睡了一陣才清醒過來,那種感覺她很清楚,自己是中了迷藥。
「醒了?」有人在跟她說話,衣末睜開雙眼,愣神的下一秒,驚恐地蜷著身子後退。
沈淮南卻對她的恐懼視而不見,甚至很滿意。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蹲下身來,鏡片下的眼神帶著審視,上上下下將衣末打量數遍,最後才捏起她的下頜,說:「原來我大侄子喜歡的是這種型別,你瞧我這個做叔叔的,竟然今天才知道,真是失職。」
他說著說著又搖起了頭,神態像是真的感到萬分懊惱。可他很快又振奮起來,雙眼重新變得有神,期待地看著衣末,對她說:「要不我們一起送他一份禮物吧!你也應該很愛他,應該也想和我一樣,想送他一份大禮,對吧?」
他拉著衣末起身,衣末雙手被麻繩反綁在身後,起身之後剛想轉身退卻,後腦勺卻被沈淮南一把按住,緊接著毫不遲疑地推著往面前的鐵柱上一撞!
哐當一聲,一股熱流很快順著衣末的臉頰淌落下來,是血。
衣末整個人都被撞懵了,一時沒做反應。沈淮南發狂一般,抓著她的頭髮,又往鐵柱上撞了第二下,第三下……
哐、哐、哐!
一切都來得那樣快,猛烈的刺痛開始在腦中蔓延,像是爬了萬千隻螞蟻,共同撕咬著她的全身。
那一刻,求生的本能已被喚起。衣末沒有多餘的思考時間,她用殘存的一點意識,努力保持清醒,身子往前傾斜,雙腳跪地,以一種絕對匍匐的姿態,肩膀死死地抱著鐵柱。
別再撞了,不能再撞了。再撞一次,她就要死了。
沈淮南哈哈大笑了起來。
「好,很好!」他一邊稱讚,一邊用手機錄下自己的傑作,「來來來,大侄媳,抬起頭來,看我這邊。」
「我他媽叫你看這邊,抬起頭來!」
沈淮南就是個變態,他抓著衣末的頭髮,一邊狂笑,一邊自言自語地擺弄著。
衣末滿身是血,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