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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太多,會惹出事來呢?
不過一看到桌子對面,鄭平亞心中就暗叫聲糟,趙平予眼光雖沒移回來,像是根本沒注意到鄭平亞方才一瞬間的失神,但他面上神色卻不像在注意“金衣鳳凰”黃彩蘭的美貌,而是冷靜地注視著飯館裡頭的其他人,比起他來,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反而更像個老江湖。
鄭平亞心中不禁暗罵,這小子倒還有自知之明,知道以他的條件去配黃彩蘭,根本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比都不能比,所以乾脆沒兩下就移開了目光,還一幅任師兄想看多久就看多久的樣兒,連眼光都不看自己一眼,現在他雖像在注意別的地方,心下一定正在偷笑自己竟會被美女吸去了目光,其他什麼事都看不清了,此心當真是可惡至極,若非不想惹事,他現在就想教訓他。
“師兄…”
“幹嘛?”
“你看右首桌上那個人。”
聽到趙平予的話,鄭平亞忍不住轉頭望了過去,這才發覺,原來那位上坐的四人之中,為首的一個衣著雅緻,是個青年書生模樣,其餘三人雖是身材粗壯,神情卻極冷靜,連黃彩蘭這般美女的出現,也沒把他們的注意力移開多少,炯炯有神的目光直望著眾人,戒備之心毫無鬆懈,不過從位次看來,那三人雖也像武功不弱的武林人物,但多半隻是那青年書生的隨從而已。
仔細看那青年書生,已是三十出頭的年紀,容貌雖不能說不英俊,但比起鄭平亞這般英俊年少的俠士,可就差得多了;加上外貌雖算不錯,但那眼光卻露骨地打量著黃彩蘭玲瓏浮凸的身段,完全不遮掩那種品頭論足的目光,簡直就好像只要一開口,口水就要破堤而出似的,可惜好一幅英雅清俊的臉孔,卻被那貪花神色給整個弄壞了,就好像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般。
不過更令鄭平亞心中震動的是,那四人的服色雖說全不一樣,但衣襟開口處都繡著一朵水藍色的雲彩,分明就是天門當中祥雲堂的標誌。若說這四人和天門毫無關係,打死鄭平亞都不信!
鄭平亞前次下山,雖是全心全力尋找大師兄杜平殷的行蹤,但天門和他有滅門之仇,鄭平亞雖不好轉移目標,但對天門的種種情報,尤其是三風二雲五大堂口,卻沒有輕易放過的道理。
這祥雲堂在天門五堂中雖排行第四,也沒什麼重要職司,表面上全沒什麼特別的,但獲選入祥雲堂中者的武功修為,卻都相當不弱,均為一時之選,這祥雲堂的實力,堪稱五堂之首。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誰教這祥雲堂的堂主,乃是天門門主“一柱擎天”楊乾的獨生愛子楊逖,性好漁色故不受倚重,平常也沒事好做,老是在外頭拈花惹草,搞出來的麻煩也最多,楊乾愛子心切,自不會容得祥雲堂內的人馬太過寒酸脆弱,以免讓愛子在外尋花問柳之際負傷。
雖是如此,不過再怎麼說,身負尋找大師兄的任務,還得儘量隱秘其事,現在的確也不是鄭平亞去找天門碴的時候;加上事情那有這麼湊巧,鄭平亞深恨天門,偏偏卻會在路上偶遇天門門主的獨生愛子楊逖,再怎麼說他也不會有這等好運氣,可以一下子就給楊乾一個難看。因此鄭平亞深吸了一口氣,硬是把混亂的心緒平定了下來,轉過頭去再也不看那桌天門中人一眼。
“是天門中人沒錯,不過…不過我們還有其他任務,現在別去惹他們,知道嗎?”
“是。”
趙平予應了一聲,但心下真正想的事卻沒有出口。他雖入玄元門不久,但做小乞兒在山下流離顛沛的時間,比起鄭平亞的江湖經歷,卻是隻多不少,不過他可沒那麼在意武林中的訊息,對天門中人的標誌更是毫無認識。方才他之所以指那些人給鄭平亞看,絕非因為